忽然又不想說話了,她不是一路跑來追他的嗎?
可是看到他那張好似不認識她的臉,她也有種想轉身就走的念頭,果然,她當不來舔狗,她收槍轉身。
走得毫不猶豫。
眾人震驚。
這裡每一個都知道她來這裡是為了找人,就連訥訥都知道,雖然它以為是找拉粑粑的狼。
“找到了,她怎麼反而走了?”
什勒不解。
這小雌性勢不可擋,連擬淵都攔不住她,翻山越嶺,真找來了,也找到了,她卻一句話不說,直接走了?
真是個絕情女人啊,真的一點頭都沒回,就連腳步都沒有遲鈍,不一會兒就被她翻了半座山。
是啊,她不走幹嘛,留下來看他們傳宗接代,子孫滿堂嗎?
留不住的人,強留幹嘛,說到底還是不夠愛唄,隨他,她無所謂!
不難過,這次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男人什麼的,其實想想,也沒有很重要,她還可以有很多別的事幹,建圍牆,打地洞,造飛機,開大炮。
她跑獸世大陸她還戀愛腦,那她什麼都別幹了,就挖野菜好了唄!
哼!
艾巒一屁股坐在樹邊。
她可不是為了他,她只是走累了而已!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悄咪咪地探頭。
要死!
真的沒追來!
狗男人!
“訥訥?”
“訥訥!”
“訥訥訥!”
這小木頭叫什麼,一會給她暴露了。
“訥——!!!”
小傢伙都急得都快說人話了,那個躲抱著樹,貓著身的小雌性,還在偷偷地往後觀察。
“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原來這傢伙不走路,跟那些狼獸族的雄性一樣,喜歡往樹上蹦躂,難怪她都沒看到,還跑在了她前面。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世界這麼大,我想出來看看。”
艾巒故作鎮定。
落杉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蹲在艾巒跟前,捲起她髒兮兮的褲腿,將揉碎的止血草抹在她被藤蔓咬破的傷口上。
真可惡啊,怎麼不接她的話呀,他不接話,她怎麼往下問啊!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艾巒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不是來當人家的上門女婿的嗎?怎麼跑過來了,你不怕你的新媳婦不高興嗎?”
“你以為我是你嗎?”
“啊——”
疼得艾巒後背都冒冷汗了!
雖然公報私仇有點爽,但是聽到艾巒喊疼,落杉又立刻後悔了,後悔不該那麼用力。
“哪有雌性像你這樣的,你就不能悠著點,就沒見你哪天身上是沒有傷的。”
落杉看著傷口,心疼不已。
“那誰叫你不理我,我喊你你都不聽。”
艾巒嘟囔。
擬淵的事,她隻字不提。
但看著醒目的傷口,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怎麼腿上都是傷,她到底幹什麼。
她忽然一縮。
“弄疼你了?”
落杉緊張,後面擦藥他沒再用力了,抬眸一看,小雌性雙頰通紅,他這才後知後覺,他擦藥的位置在她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