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識到罷了。
她的美,如這個夜晚的暗香。
若隱若現,引人沉醉。
她鬧,她怪他,她哭,她罵他,一顰一息,每個嗔怪,都惹得他難以自控,深陷她這純與欲的旋渦中。
她的急躁和不安,在他的吻下,逐漸消散。
他冰冷的身體逐漸滾燙,一併燃燒著她,漸漸的,她也終於掙扎著舒展開那捲縮緊張的身體。
他的手指輕柔地在她的肌膚上滑過,每一次的觸碰,都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陣戰慄。
溫潤的注入,身體也逐漸豐盈起來。
她迷離地望著他,無法清醒,似乎忘了方才的爭執。
是啊,他哪裡需要她證明,不過又是他找的藉口罷了,他只是想要她。
……
宇凌大陸,雪白的布匹上,那具嬌嫩的身體蜷縮著,粉嫩的小臉枕在他手上,安詳的睡著。
歲月靜好。
心安然。
但迷迷糊糊的她沒一會兒又被他吻醒。
她看著他充滿慾望的藍眸,有些恍惚,溫潤的眸光裡,似乎有個無法填滿的欲洞,她哪裡抵抗的了他的渴求。
她有些累,但還是不忍心拒絕他,任他在她早已細汗淋漓的身上探索,在她柔軟的身體內,索取。
那個深淵底下的女人,是不是也被她無法拒絕的人纏繞著,因為不忍心,而一次次縱容著對方的肆意。
囚在他的牢籠裡,難以自拔。
無數個日日夜夜,都在深水底下,承受著孤寂和偶爾的臨幸。
源口被破了,能源被搶走了,那麼看守的女人又該怎麼辦呢?
在艾巒離開後,她會死嗎?
她護在懷裡的孩子,又將會如何呢?
艾巒捧著落杉滾燙的臉頰,迷離地望著他,紅唇在慾望的侵蝕下,如盛開的玫瑰,嬌豔欲滴,微顫輕抖,“你是不是把我當那個水母獸了。”
她忽然委屈起來。
他卻笑了。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你不許笑!”
艾巒嗔怪,她是認真的,他剛剛那樣,一次又一次,嚇到了她,讓她聯想到了那個囚禁在源口外的女人。
“你在擔心她嗎?”
落杉輕撫那小臉上擰在一起的眉,憐惜萬分。
“源口破了,他很生氣,他看上去就很可怕,他會殺了她嗎?”
艾巒確實擔憂。
還有那個孩子,它顯然不認識南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它只是想要救它的母親離開那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南熠沒有對外宣佈過結侶,沒人知道他藏起來的情人,女人不是他結侶雌性,只是南熠的需求罷了。
這種身份的女人,最後結局都是死。
只有她死了,雄性的標記才會自動解開,一個要往強尊發展的雄性,是不可能允許那樣的女人成為伴侶的。
女人肯定會被南熠殺死,只是時間問題。
等南熠確定了伴侶,要結侶了,他就會殺死那個女人。
水系的雌性,在狼獸族雄性的眼裡,就跟物件一樣。
或許,她們就是食物。
可落杉知道艾巒的擔憂,他不忍心告訴她,只說,“不會,他不會殺了她。”
至少現在不會。
南熠再生氣,他也有需求,這種外來雌性,再合適不過,便於他隱藏。
可是艾巒又不傻,她很快就聽懂了落杉沒有說全的話,“那你殺了我,是不是標記也會自動解封,你又可以重新結侶?”
原來也不一定非要強尊。
是啊,結侶雌性都死了,她留下的標記,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