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家族,豈會隨隨便便跟雌性結侶,我可是雄性,被標記了,我只能等到強尊才能解禁。”
司堂竟一臉不以為然。
難怪徐徠都沒有見過她女婿,他壓根就沒有真當人家女婿。
說來也是,徐徠只是伐甾的外戚,她的女兒還不夠高攀大家族的直系,司堂竟這般傲慢,也不足為奇。
看來只是為了跟伐甾扯上關係,才勉強跟徐芽綁了關係。
這也難怪徐芽那麼花心,到處撩漢,敢情家裡這個根本就沒當她一回事。
活著的時候都不當人家是伴侶,死了更不可能替徐芽擺靈堂。
這老四都這麼謹慎,那這老大大機率也單著。
不過說來也是,這些大家族的子嗣,對擇偶好像都很謹慎,別說雄性了,就連伐甾家的雌性也沒有胡亂結侶。
帛宜看似隨便,但其實也在芣苢的管制下,她結侶的都是些沒有身份的低階雄性,純粹是鬧著玩的關係。
這也難怪司堂竟找了徐芽這個外戚,因為不光司堂竟不會隨便擇偶,他真找了大家族的雌性,人家也謹慎,不肯隨便結侶。
好傢伙,看來要變強,禁慾是敲門磚啊!
“你結侶雄性是寒冰系吧。”
男人也不兜圈子。
艾巒自然不意外,來的路上她就想通了。
“那你是給伐甾家祖母和長子下藥的人吧。”
艾巒也禮尚往來,開門見山。
“那種邪乎的玩意兒,我們前棠可幹不來!”
司堂竟不屑道。
但艾巒也快速捕捉到了資訊,“我都沒說那藥是什麼,你就知道邪乎,這事高低也跟你們前棠有關。”
“知道歸知道,關係可不敢亂扯。”
司堂竟說著便轉過身,他好奇地湊向艾巒,繼而又道,“明明跟你有關,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老把髒水往我們前棠潑,你不地道哦~”
“別鬧。”
男人發話,司堂竟才沒再搗亂。
艾巒也恍然。
看來又是計中計。
說來也是,娶徐芽本就是障眼法,徐芽的行跡,自然也全在前棠眼裡。
就是不知道是徐芽自己亂搞,到處撩漢帶了關係被人利用,還是被她這個不靠譜的結侶雌性順手送了人情。
果然沒兩把刷子,不能跟一幫高手玩,上桌被人利用,下桌死不見屍。
現在可好,連母親那都回不去,只有個衣冠冢。
“把豪向放了吧,我人都來了,你們也用不上他。”
“那不行哦,豪向放了,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你跑了,我怎麼辦,為了捉你,我可費了不少心思呢~”
好傢伙,這狼是真討厭!
一隻只的,聰明的要死!
怎麼就豪向這麼蠢!
艾巒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時候要是狐狸在就好了,狐狸不僅聰明,還會跟艾巒打配合,鬥這群狼肯定沒問題。
啊!!!
為什麼是豪向啊!
豪向也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