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呼哧——”
血液飛濺,落在少年的白衫上。
懸崖之上,雪狼望著下面,平靜地看著同他一起長大的鹿,倒在了血泊裡。
鹿能做這樣的事,他一點都不意外。
鹿一直被人逼著,做他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事。
這一次,他替自己做主了。
好像誰都可以逼他,可他明明也是一隻高階,他若是反抗,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似乎不會反抗。
沒人知道,約束他的,到底是那些人,還是他自己。
但不管是誰,他這一次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