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那麼堅定,毫不猶豫。
艾巒是真的聰明。
她把皓承弘凌亂的線索全都串了起來。
皓承傑說,他們獸人是不容易受傷的,他的哥哥也不容易被弄傷。
因為他們是砷域的獸人啊,他們的防禦系統就是比較強,可為什麼強,因為重金屬超標,堅硬無比。
那皓承弘又為什麼被虐的遍體鱗傷?
艾巒問他身上為什麼有青草味。
因為她在給他治療燙傷的時候聞到的,從他傷口裡出來的味道,說明那種東西導致他變得跟正常人一樣又容易受傷了。
皓承弘也說了,那不是青草,是荊魚的腹油。
這是一種強酸物質。
艾巒在駁雜的時候反覆回想,發現這小子很多話都很奇怪,特別是說那句砍他腦袋的話,哪有人開這種玩笑的。
而這句話也讓艾巒成功地把所有線索都串了起來。
“就你懂我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天配?”
少年笑道。
“滾蛋!”
艾巒也笑了。
他們相互扶持著,一瘸一拐地離開主堡,沒入黑暗,踏上歸家之路。
確實沒人信他,別說家族裡的其他人了,就連皓承傑和皓承阿哚,和他一起長大的兩個人,在看男人頂著和他一樣的臉以後,都以為是他。
那真的不是他,他們壓根就不一個腦袋!
只有這個少女,他們明明才相處了十天,在他無法言明的情況下,她竟然都聽懂了,關鍵她真的回來找他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連腦袋都沒分錯,砍得好果斷。
“其實我很怕你砍錯腦袋。”
少年道。
現在都覺得耳旁嗖嗖的冷,是宇凌槍的槍風。
“那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是機率問題。”
“你真是瞎砍的?”
少年驚出一身冷汗。
“逗你玩的。”
艾巒把耳墜還給皓承弘,替他重新戴上,並打趣道,“你說你一個男的,你帶這種東西,我一個女的我都不戴。”
“不好看嗎?”
“好看。”
左右她還是分得清的,這小子的暗示太過明顯,他就差把他是左邊腦袋的這件事公之於眾了。
當然,他不敢說,估計說了別人都以為他瘋了。
“我家裡人都不信我,我沒辦法,只好提前把他們關起來了。”
“阿哚他們沒死!”
“輕一點!我快死了!”
“快死的人可不會像你一樣喊這麼大聲。”
“可是真的很痛,你下手好狠……”
本來就一直受虐身子弱,這小雌性還下手這麼狠,槍槍要他命,往死裡戳。
“我下手不狠他不肯獸化。”
艾巒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話說你怎麼不直接在我面前獸化,喊我幫你砍?”
“那個時候你會信我嗎?”
“也是,我會覺得你有神經病。”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