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素帶回去,這病不是住院就可以解決的,把陳素放回床上,王峻站在床邊沉思,王峻可沒想不讓陳素吃點苦頭領點教訓的,抽屜裡還有一根精鋼的細練子拴上陳素三兩月是最基本的,但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碰一下都覺得碎裂的感覺,抱在手裡像是排骨擱手的很,還有這種營養不良貧血的毛病,到頭來還要他來伺候。
平和的生活由清晨拉開了一天的序幕。
王峻望身邊的陳素沒有醒的意思,好像按規定陳素以夫為天負責伺候王峻吧,經過三天的確認,王峻覺得自己是個傻瓜簽了那麼一份根本對自己全無好處的條約,生活還和以前一樣,不同的是他還得伺候陳素,好在王峻對家事並不反感。
做好了早餐的王峻到臥室叫陳素起床,在王峻的看守下吃了一點點,王峻覺得陳素是在找茬,偏偏王峻稍一大聲,陳素就有尋死覓活的趨向,就是要宰割也得要先把陳素養肥才行,王峻就忍著吧!
陳素就像是養殖場的小豬,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只是心裡難受的很,早知道有這樣的結果當初就不放棄學業了,至少能保持自己十幾年辛辛苦苦得來的學業,現在可怎麼辦?
陳素越想就越覺的一切都是王峻的錯,生病的人特別脆弱,陳素越想越是委屈哇哇大哭了起來。
王峻開了房門,陳素在床上伏著抖動著單薄的肩哇哇大哭,王峻足足的在床邊站了三分鐘才把話吐出來,“你哭什麼?”
聽到王峻的話,陳素抬了頭眯著紅腫的又高度近視的眼望了王峻一眼,那悲從心生哭的更悽慘,那千般無奈萬般委屈由心而生,抑制不了的淚水嘩嘩的流,“都是你的錯,我死了算了,有家不能回,學校不要我了,我死了算了……”
王峻冷眼旁觀,陳素跑路時高遠去打聽住址時弄了幾張正規的大醫院的病危的假條給陳素辦了休學一年的病假,不過王峻一點也不想讓陳素知道這件事,陳素的那三流學校趁這件事斷了陳素的上學的念頭,陳素就該呆在家裡就行了。
不過,看陳素這樣就是王峻再冷漠也不能不管了,這也是控制陳素的籌碼,王峻看陳素哭的聲音弱化下去時,王峻開口給予一擊:“我讓你上學,但是之前,你得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陳素猛抬頭,腦袋一暈栽回床上,但眼睛死盯著王峻確定王峻是否說的是真的,王峻淡淡的說:“你不用懷疑我的能力,我說有辦法讓你回到學校就一定會做到。”
陳素是動心的,但是經驗告訴陳素王峻不會不提出條件,王峻居高臨下的盯陳素,“去把臉洗洗,出來吃飯。”
陳素哽咽的爬下床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走,王峻開始知道對付陳素從哪兒入手了。
陳素本來就單薄,短時間也不是食療可解決的,王峻覺得上次替陳素治病的那老醫生還有兩手,上次去抓藥時,抓藥的醫師看方子就說這方子開的有水平的,事隔幾乎一月,那天的方子看來是不對病症了,王峻下樓去請了那醫師上門看診。
老醫師看陳素,陳素躺在床上裝睡,老醫師忽然問:“你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