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小黑胖子立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也終於顯現出了應有的血色。
刀疤強眨著眼,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恢復正常的小黑胖子。接著,又向我瞟了一眼,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止刀疤強,就連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有的含在嘴裡的肉都停止了咀嚼。
劉忠老伯也是略感吃驚的看著我,不動聲色。
待到氣息逐漸勻稱後,小黑胖子立直胖體,緩緩轉身道:“多···多謝了!多謝你救了我!”
小黑胖子並沒有向我作任何執禮動作,但說話間語氣誠懇,態度謙和。與之前的捋袖揎拳完全是判若兩人。
我對小黑胖的道謝深感意外,於是,我錯愕道:“哦···沒事,沒事!不客氣!”
刀疤強此時心切道:“柱子,你剛才是怎麼回事,可是將我急壞了。”
小黑胖揉了揉喉嚨,向刀疤強回答道:“我剛吃的太急了,骨頭卡進嗓子裡,想吐卻吐不出來。只知吸氣困難,憋的我夠嗆,就是說不出來話。要不是他用拳頭在我肚子上頂了這麼幾下,骨頭再不吐出來,我就憋死了!現在可是舒服多了,就是脖子還有點痛。”
“走走走!快回屋休息休息。”
一旁的絡腮鬍上前攙扶著小黑胖子說道。
絡腮鬍轉過頭來,又衝我微笑點了點頭。刀疤強看了看絡腮鬍,又衝我冷冷的瞪了一眼。隨後,也跟了過去。
人群逐漸散開,現場慢慢地又恢復了正常。
我們三人打完剩下最後一小部分人的肉,也開始吃了起來。
沒辦法,就是這樣。都是所有人都吃上了我們才能吃,這和之前送外賣差不多。
我大口吃著醬肉,是滿嘴流油。
醬肉中除了肉質本身的香氣以外,還有一種淡淡的海鮮味道,與鹹醬同時滲透到肉質中,滿口鹹香。加之白蘿蔔能中解鹹度和油膩,兩兩相宜。再配上賦有嚼勁的麵餅,上下兩排牙齒根本就停不下來。
此時的李計大叔,也同樣是幸福洋溢在臉上。我們三個端著的都是冒尖的一大碗,比所有人的都要多,肉塊都要大。這是李計大叔提前預留的,當廚師唯一就是這一點兒好處。
劉忠老伯悶坐在木墩上,並沒有我二人那般吃的嗨皮。反而同樣是以往的細嚼慢嚥。
劉忠老伯忽的開口:“生兒!”
吃的正香,我抬頭應答:“啊?”
只見他滿臉凝重神色,欲言又止。
我好奇問道:“怎麼了劉老伯?”
劉忠老伯吞吞吐吐道:“你···你···你之前,是不是學過醫術?”
我笑著回答道:“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嘿嘿!醫術我是一天也沒學過。”
“沒學過?”
劉忠老伯大感意外。
我點頭道:“啊,對呀!”
劉忠老伯繼而追問道:“那沒學過,你剛剛是如何獲知那柱子被骨頭卡住?又是何種原理操控他將骨頭吐出的?”
我逐一答道:“我看他手掐脖子,又說不出話,臉憋的通紅,但又很快變白。那估計就是缺氧了!所以······”
劉忠老伯打斷道:“缺氧?”
我邊說,邊用手勢捂住鼻腔比劃道:“缺氧,也就是吸不到氣兒了。所以,我就用海姆立克急救法,幫他把骨頭吐了出來。”
劉忠老伯聽到傻眼。
“海木?李計?的什麼法?”
說著,便向一旁正聽的入迷的李計大叔瞟去。
我一看,劉忠老伯肯定是理解錯了,於是糾正道:“哎,不是他。是海姆立克,他是個醫生,呃!也就醫師。反正就是這個人發明的這個急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