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見此,急忙折返回來。
“生哥!哈哈!還是我來吧!”
我不服氣道:“我還就不相信了!”
隨之,秋兒忙阻止道:“你沒掌握技巧,呵呵!還是讓我來!”
秋兒順勢接過扁擔,挑了起來。
奇怪!她怎麼就行步穩穩當當呢?
出糗之後,我也只能尷尬的跟在後面。
“孩子!你沒做過農活,就先歇著吧!呵呵!我去給你們做飯!”
姨母一邊安慰著我,一邊向屋內走去。
常伯父,則是獨自牽起馬匹,繞向屋後。
我忙抓住表現的機會說道:“做飯我拿手,我來幫忙!”
姨母婉拒道:“不用不用!你們歇著!路上肯定是累壞了!”
我執著道:“不累不累!我可以做點庖廚雜活。”
見我這樣說,姨母也只好勉強答應道:“那···行吧!”
我高高興興的便跟著姨母進了庖廚。
庖廚內雖說簡陋,但是做飯的工具卻一樣也不少,陶碗陶罐碼放整齊,竹籃竹筐羅列有秩,整個庖廚佈置的井井有條。
我主動選擇洗起了青菜,姨母也一邊生火,一邊向我問寒問暖。
院內,喬姑娘和秋兒則聊起了天。
不多時,外面一陣喧鬧,像是有人來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急忙朝著門外走去。
還未邁出庖廚,只見一名貌美女子正在和喬姑娘互相寒暄著。
那女子不經意間看到了我,與我分秒對視。
“恩公?”
女子衝我驚訝道。
我緩步邁出房門,眯起眼睛,皺起眉頭,仔細辨認。
“蘭姑娘?”
我興奮大叫。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此時,一個渾厚而又熟悉的聲音接話道:“該叫嫂子才對!”
我一扭臉,二牛哥那熟悉的面孔已在眼前。
“二牛哥!”
我快步衝上前去。
二牛哥放下手上提著的竹筍,嬉笑著慢步相迎。
跟著,我們兩人互相熱烈的擁抱。
他胸膛的肌肉還是那樣硬實,臂膀還是那樣的······哎?不對勁啊!
我慢慢順著他的左側肩膀摸索,衣袖下面居然······空空如也!
此時,我神情凝重的分開二牛哥。
待瞪大眼睛仔細檢視之後,我才確信,他的手臂!竟然···沒有了!
我滿目愁緒的大聲質問。
“這···這怎麼回事啊?”
二牛哥表情隨意道:“生弟!你看你大驚小怪的!我的胳膊沒了,又不是人沒了!”
我轉頭又看看眾人,發現他們都沉默不語,像是也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二牛哥用右手輕拍著我的肩膀,不住安慰道:“放心!放心!你二牛哥我好著呢!”
我再次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啦?”
此刻,蘭姑娘上前自責道:“二牛是為了替我解圍,被薛家人砍成這樣的。”
張醫師穩坐在石桌前,開口道:“只怪來的太遲了!倘若及早到達兩日,老夫便有把握將手臂接好復原。”
“又是薛家!”
我氣憤的怒吼道。
但轉態,又安慰起二牛哥來。
“二牛哥!薛家三父子還有縣令和縣尉,前幾日都已經被當眾斬首了!”
秋兒驚喜道:“真的?”
剩下二牛哥、蘭姑娘還有常伯父都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我面向眾人點頭道:“真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