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的煥然一新。
這時,秋兒也來喊我們回去了。
我們一行人又趁著日落,坐船回到了蓮花島。
二牛哥媽媽早已備好了飯菜,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大螃蟹。看到這絕頂美味,我就不拿自己當外人啦!
又是一番胡吃海喝!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來。二牛哥已在竹桌前跪坐。他泛紅著眼圈,臉上更是愁腸百結。
“二牛哥,你···你這是怎麼啦?”
“沒!沒什麼。”
二牛哥雙手搓了搓臉,極力的掩飾著自己沮喪的表情。
“那,今天是不是又要繼續去城內收拾?”
“今天不去,今天是重陽節,你安心在家休息便是。”
重陽節?
怪不得二牛哥一臉悲傷,原來他是思念他故去的親人。想到這裡,我也不由得傷感,想起了我那故去的亡妻。
看到我難過,二牛哥忙問:“生弟,你為何傷心?”
我低頭沉聲道:“我想我去世的妻子了。”
二牛哥惆悵道:“哎,我們都是失去了至親的人。”
我好奇的問向二牛哥:“你父母;還有你哥不都健在嘛!”
二牛哥悲痛道:“我,我還有個弟弟,他去世了。也是與你相同的年紀,甚至和你體型相當。那是我最疼愛的弟弟!”
二牛哥說完,已經是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我忙上前輕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繼續說道:“前年仲夏,他與我的姨母,雙雙溺亡了!”
一向堅強的二牛哥此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哭了起來。看來,他是多麼的想念他的弟弟和他的姨母啊!等等,他的姨母那不就是喬姑娘的親孃嘛?
喬姑娘的媽媽不幸去世,喬姑娘她也一定很傷心。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勸解二牛哥才好,只有,更猛烈地拍著二牛哥肩膀。
二牛哥揉著紅眼圈開玩笑道:“別拍啦,疼啊!”
我急忙收手撇嘴道:“我還以為你皮糙肉厚呢!”
二牛哥起身道:“生弟,你休息吧,我要去後山竹林拜祭姨母;看我弟弟了!”
我稍稍猶豫後道:“我也去!我也要拜祭姨母和弟弟。還有,也給我的妻子燒燒紙。”
二牛哥一頭霧水道:“燒燒紙?”
我不以為然道:“對呀,祭祀不燒紙嗎?哦!我忘了,現在還沒有紙。那就···燒燒香。”
二牛哥看了看我,點頭同意。
出後門,來到後山竹林。一直往西走,在一片掛滿梨子的梨樹間和竹林交匯處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散落幾處土堆墳頭,每處墳頭都立有石碑。
喬姑娘和秋兒已經在一處墓碑前下跪,她兩人臉頰溼潤,面色悲傷,像是已經哭過一場。見我們到來,才不緊不慢的起身。
墓碑前放置著一個小銅鼎,銅鼎內有些未燃盡的香柱,銅鼎兩邊有陶碗,裡面分別擺放著梨和橘子兩種祭品。再一看,其他墓碑也都放置著同樣的小鼎和陶碗。
二牛哥上前,先是在墓碑前跪下,緊接著引燃香柱插在鼎內,然後行跪拜禮。
跟著喃喃道:“姨母,我來看你了!”
等二牛哥起身後,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恭敬跪拜。
二牛哥又來到另外一處墓碑前,引燃香柱後坐了下來,單手撫摸著墓碑上的字跡,幾度哽咽。看到這兒,我也忙上前行禮。
許久!我們四人都沉默不語。
我起身來到梨樹下,撿拾了十幾片乾枯落葉,又摘下了三個梨子,來到一旁角落,面向北方蹲下。然後,把梨擺成品字狀,把落葉彎折,疊成元寶形狀。用樹枝畫了一個圓圈。掏出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