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人救過我的命,喬姑娘身為醫師,她若活著,還可以救活更多的人命。薛家想加害的是喬家人,那我就來替她分憂,替她化解。死我一個,保全喬姑娘。何樂而不為呢?
隨即,我大聲衝外面喊道:“我要翻案!我要見縣令大人!”
“吵什麼吵!你活膩歪啦!換班再說!”
等到了大概八九點鐘,新換班的獄差才押著我再次來到公堂。
原班人馬陸續全都坐定,我獨自跪在大堂。
縣令一拍驚堂木,左右衙役齊整整得喊著:“惡···無!”
聲音洪亮,響徹四方。
縣令首先開口道:“堂下犯人葉生!究竟有何翻案細情?速速講明!”
我也學著喬姑娘她們的口吻道:“回稟大人!小民葉生重新招認。劉老伯是我毒害的!與喬月姑娘沒有任何關係!求求你放了她,讓她趕緊回去養傷!”
聽到我說的話後,縣令和縣尉臉上均是一副吃驚狀。我的主動承認可能令他們始料未及。
“哎!葉生!你不必袒護主犯喬月。她教唆你送藥乃是主謀,千萬不要因為義氣自毀前程。”
“啊!對呀!如果你確係幫兇,那罪不至死呀!不要把責任盲目自攬。”
縣令和縣尉一唱一和,看樣子如我所料,他們非要捏造喬姑娘是主謀的事實不可。可是,他們似乎小看了我。
我傲慢開口道:“這確實不關喬姑娘的事。人是我殺的,藥是我抓的。你們兩個臭狗熊也是我弄瞎的!”
眾人一時不解其意。
我催促道:“我都承認了,為什麼你們還遲遲不判?”
縣令和縣尉是一臉惆悵,臉色蠟黃,猶豫再三。
我強調道:“怎麼?難道你們想有意誣陷喬姑娘?”
‘啪!’
驚堂木應聲而響!
“休要口出狂言!本大人宣判!犯人葉生,謀財害命,毒死劉林。其罪當斬!明日午時,推至閶門渡塵橋當眾斬首,以儆效尤。所盜得贓款如數歸還劉林其外甥王阿標。疑犯喬月,即刻無罪釋放。’
聽到這個預想的判決,我釋然了!我終於可以找我的妻子去了。早去晚去,不早晚得去嘛!雖然,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也不是家人想要的結果。
羅靳恨的牙癢癢,瞪大眼睛道:‘犯人葉生!簽字畫押!’
一名衙役遞上白布和毛筆,上面密密麻麻寫的也不認識。簽字吧?我的字型是現代字型,寫上去肯定不對啊,這犯了難了。
“大人!我不識字,乾脆按手印吧!”
“也好!取紅墨!”
“不勞煩了!”
說著,我用手掌在後背摩擦,然後再一看。
我去!身上得血漬幹啦!
然後尷尬道:“哈哈!還是拿紅墨吧!”
按上手印後。
縣令轉面微笑道:“死到臨頭了還能這麼從容!你的膽識,卻也,所見少有!你現已畫押!快說出盜得十枚金餅的去向吧?”
“什麼十枚金餅?”
“你少在這裡裝糊塗!劉林家的錢箱裝的金餅可是你盜走的!”
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手,氣的我真想問候他們的子孫!
我不承認錢箱吧?殺人動機沒有。我承認吧,十枚金餅我見都沒見過。
正在猶豫之際,縣令補充道:”因所盜錢幣巨大,你若主動承認贓款去向或者補足款項!也許本大人可以考慮將你從輕發落。”
我理直氣壯道:“你們怎麼不說一百枚金餅呢?哈哈!別做夢了!那只是個空箱子。害得我,白忙活一場!”
縣令一肚子怒氣道:“公堂之上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