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無罪可招!”
縣令從案上木盒中取出一支令牌,隨意拋向地面。輕瞥一眼,隨即道:“左右,將犯女喬月杖刑二十!”
“諾!”
兩名衙役出列,齊聲答應。
此時我的心情也緊張到了極點。喬姑娘弱小的身軀怎能禁得住這兩個壯漢棍棒的擊打。更何況,是二十大板啊!
眼看無情的壯漢掄起粗大的木棍,即將重重砸在喬姑娘的後背上,我再也按耐不住了。
“住手!”
心中的憤怒也登時跟著吼了出來。
壯漢們的擊打姿勢也隨即定格在了半空。
所有人異樣的目光都投向我。
我隨之咆哮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她要是想謀財害命,還開什麼藥鋪!”
羅靳衝著我勃然大怒道:“公堂之上,你竟敢如此無理!”
我高聲回懟道:“無理?你們才無理呢!我說你們查清楚了嘛!就要胡亂打人!”
縣令隨即接話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藐視公堂,胡言亂語?”
我沒好氣道:“我是喬家的客人,劉老伯的死存在漏洞,他服用的草藥是五天前抓的,我送過去的!這藥如果有問題那麼前幾天就出事啦!還等得到今天!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有人栽贓嫁禍!”
縣尉羅靳一臉不服氣,冷哼道:“哼!說的好聽!你就怎知劉林是今日暴斃?不能是前幾日就死了,今日才被發現嗎?”
我辯駁道:“這簡單,問問這個仵作老人不就行了嘛!”
仵作隨即向羅靳低頭行禮道:“回縣尉大人,依老夫當差幾十年的經驗來推測,死者劉林應是昨夜,毒發身亡!”
此話一出,羅靳瞬間面露難堪,臉上掛不住了。於是,又向我轉面狡辯道:“就算是昨夜身亡,那你又怎麼證明他前兩天也吃了同樣的湯藥呢?”
我立馬回懟道:“買來藥,他不吃?留著凍冰箱裡呀?”
“什麼?”
羅晉一臉疑惑,眾人也跟著一臉茫然。
我連忙解釋道:“我是說。買來藥他不吃,等病重了他再吃嗎?五天前,我和喬陽大哥送藥時,當時劉老伯咳得很厲害,身體也很虛弱。還有······”
我隨即湊近王阿標,厲聲質問道:“還有,劉老伯拖欠醫藥費已經好幾個月啦!又哪兒來的錢幣和錢箱呢?”
阿標面色有些遲疑,愣了愣神後轉動著眼珠,狡辯道:“呃!舅父經營皮貨,這眾人皆知啊?積攢些錢幣也在情理之中啊!至於···拖欠藥費也是因為他年紀大啦,怕算錯賬目。等著我在場時再當面結算。”
我不屑一顧清哼道:“哼!那你又怎樣知道,錢箱就在床榻下?”
“對呀?”
“就是啊!”
秋兒和二牛哥也跟著幫腔。
阿標顯然被問住了,一時答不上來,語塞道:“這···這···我與舅父乃至親,不存芥蒂!他的錢箱放置在哪裡告訴過我,這不足為奇呀?”
我見他嘴硬,隨即喊道:“你還敢狡辯!你······”
“行啦!那個誰!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詞。對了!你姓甚名誰?”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縣令的提問打斷。
我沒好氣道:“我叫葉生!”
縣令上下打量我,然後輕視道:“葉生?剛才你所說,是你?送的藥!那麼!你極有可能中途把藥掉包,或者私自加入過量皂大莢,以達到竊取錢財的目的!快如實招來!”
羅靳也跟著嘔吼:“快說!你把錢箱藏在哪裡了?”
我左右環視著眾人驚詫的目光,真令我不寒而慄。
萬萬沒想到,糊塗縣令竟然把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