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滿臉腫成了一個肉球,雙眼也已經被腫脹覆蓋,只能勉強撐起一條縫。
我強忍著不笑,最後沒能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
二牛哥這才發出了聲音。
“嘶!哎呀!疼啊!生弟!你還笑話我?”
他一說話,就連聲音都變了。
我捧腹道:“你這是中了···還我漂漂拳了嗎?哈哈!哈哈哈!”
“生弟!別笑了!你得扶著我,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是笑到岔氣。
“哈哈哈哈!”
雖說,已經是笑到彎腰走不動道,可我還是慢悠悠的將他領回了家。
回到家中,幾人急忙關切道:“怎麼回事?”
“表哥,你這是怎麼啦?”
“二牛!你這是···這是···”
但是,當看到二牛哥的臉以及看到了我手中的蜂窩,眾人開始忍俊不禁。
“哈哈!”
“哈哈哈!”
“哈哈···”
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一個開始笑,剩下的人都開始跟著笑,如同被病毒傳染一樣迅速。就連一向嚴肅的張醫師也搖頭樂了起來。尤其是秋兒,更是發瘋似的大笑。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蘭姑娘從房間出來,匆忙前來檢視。
眾人的笑聲這才慢慢停止。而我,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內疚感。
當看到二牛哥成了這個樣子,蘭姑娘卻也忍不住發笑。
“呵呵!呵呵呵!”
我忙向蘭姑娘致歉道:“嫂子!是我不好,我···我非要捅馬蜂窩,害得二牛哥遭了殃。”
說完,秋兒再次捧腹大笑起來。
二牛哥眯縫著眼睛左右尋我。
“生弟!不怨你!是我太過著急了!”
身後張醫師開嗓道:“行啦!趕快扶到我屋裡,呵呵!我有泡好的蠍子酒。把毒刺拔出,塗抹好藥酒就沒事啦!”
說完,蘭姑娘扶著二牛哥轉身走向房間。
姨母吩咐常伯父道:“水已燒好,幫我抬出來給豬退毛!”
我自告奮勇道:“姨母!我來吧!”
姨母婉拒道:“生兒!你去休息吧!你不知道這豬怎麼收拾。”
“退毛簡單,這我知道,哈哈!”
隨之,我奔向庖廚,把蜂窩放在一個陶碗上面。
常伯父和姨母也跟著進了庖廚。
姨母往木盆中舀滿水,並示意常伯父一起抬。
我搶過木盆,急忙說道:“姨母,我來,沒事的。”
“呀!你後脖頸上也起了大包,生兒,你快去塗抹些藥酒吧!”
姨母叮囑道。
我執意道:“那···我把水抬出去再說吧!”
隨之,常伯父也只好和我一同把水抬到外面。
姨母拿著水瓢跟在後面催促道:“生兒!你快去塗抹藥酒吧,這裡就交給我們老倆!”
我微笑道:“那好吧!那一會兒就由我來做紅燒肉!”
“紅燒肉?”
二人異口同聲。
我隨即解釋道:“是的!紅燒肉!呃!特別特別好吃的肉!”
“有多好吃啊?”
秋兒和喬姑娘一起湊了過來。
我咧嘴一笑道:“哈哈!要多好吃就有多好吃!好吃到爆的好吃!”
說完,我奔向房間。
待張醫師將我和二牛哥被蟄的傷口處理好,姨母那邊也已經把豬毛退好。
隨後,在眾人的圍觀下,姨母主持操刀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