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道:“擇日問斬?擇日問斬是什麼時候?”
秋兒嘆氣道:“唉,就是最近幾日。”
我急忙反應道:“不對呀!不都是秋後問斬嗎?”
秋兒冷冷道:“現在,就是秋後!”
得!瞧趕的這個好日子!我是做夢也沒想到啊!我身為一個現代人卻要在古代處斬了!如果當初,當初那天晚上送外賣時,狠下心來取消那兩個訂單,哪有還有現在這檔子事啊!唉!唉!
“喬姑娘她身體沒怎麼樣吧?”
“小姐,也捱了板子,剛才怎麼叫也叫不醒她。我給你們都塗了創傷藥。”
秋兒哭的眼圈泛紅,真羨慕她,她還能為喬姑娘痛哭一場。
“二牛哥呢?他怎麼沒來啊?”
“這裡只允許一個人探視。二牛哥和老爺一早就出門調查案件去了。說是要把這個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哎?不是喬陽能給我證明嗎?”
“你昨天被打暈倒後,縣令大人傳他到堂。他也差點被冤枉。最後薛徵也來了,還是他證明少爺那天在賭坊,才得以清白。但是你和小姐卻仍舊難以擺脫干係。”
聽到這裡,我深惡痛恨這該死的糊塗縣令。怎麼可以這樣草率的就判定人的生死呢!難道?這縣令也摻和其中?
“哎!哎!哎!我說,時辰不短了啊!”
獄差的人未露面,聲音卻大聲的傳了過來。
“生哥,我先走了。你別灰心,老爺他們會有辦法的。”
秋兒起身跟我道別,眼神淒涼,依依不捨。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向她傳遞著些許的安慰。
這時,過道里腳步聲響起。刺啦刺啦,越來越近。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摸了摸胸口,手機還在。
我趕緊叫住秋兒,強忍著疼痛取下手機道:“把它,交給二牛哥。對了!還有這鑰匙!”
秋兒快速接過,心領神會道:“知道了。”
我想說保重,想讓二牛哥保重,想讓喬伯父和常伯父還有姨母都注意身體。卻又,欲言又止。
獄差此時也走了過來,用鑰匙開啟木門上的鎖鏈。
“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聊的。走啦!”
鎖鏈應聲開啟。
秋兒哀求道:“差爺,我還想再去看看我家小姐醒了沒有?”
獄差派頭十足道:“行啦!差不多啦!這裡是大牢不是你們喬府!”
秋兒不放棄道:“行行好,再次開門讓我看一眼,就一眼!”
獄差蹬眼道:“早跟你說過啦!她一時半會醒不了!那可是二十大板啊!走啦!我鎖門啦!”
秋兒也沒有辦法,只好嘆氣作罷。
秋兒走後,能聽到右側兩個獄差對話。
“今晚酒錢有嘍!要說還是喬家人大方啊!”
“只可惜啊!咱們就撈到這麼點!”
“知足吧!”
“我聽說啊,那薛家!從中·····”
“噓!你小聲點!”
兩個人的對話隨即就像蚊子嗡嗡,細節再也捕捉不到了。
我猜的沒錯,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們提到了薛家,哼!也只有薛家這個死對頭啦!
“哎呦!薛大公子啊?您也來探監啊?”
“坐坐坐!快請坐!”
“哦,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說烏龜,王八到!好巧不巧!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薛徵無疑。
“薛大公子,您這是做何?”
“一點意思,權且請二位喝酒。”
“呵呵!讓薛公子,破費啦!”
“哪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