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體拍打水面的刺痛感,以及耳道內嗡隆嗡隆的灌水聲。
我一個憋氣,摸索著機身游出水面。
甩了甩頭之後,這才聽見聲響。機關木鳶仍在咕嘟咕嘟的冒水。
我擦了一把臉,這才看清畫面。
此刻,丁耳已被水面拍暈,平躺在水面。而他的褲管處,紅色血液染紅了一大片池水。
船工見此,與我合力連推帶拽將丁耳撈上了船。
我來不及喘息之機,立即爬上船,檢視他的傷情。
只見他的右小腿已經彎曲,傷口處皮肉外翻,情況不容樂觀。
“大伯!快划船!”
我催促道。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丁耳肚子鼓鼓囊囊的,一定是灌了幾口水。於是,趕快給他做心肺復甦。
經過我對他胸口的不斷按壓,幾口池水從他嘴裡湧了出來。他的意識,也在逐漸恢復中···
船到池岸,接應衛兵早已在一旁等候。
“快把他抬上我那輛馬車!”
馮總管指揮道。
眾衛兵一把抬過丁耳,快步把丁耳抬上了馬車,馮總管隨後也跟著上了車。
此時,平臺上的所有人也都乘船趕了過來,與我匯合。我們來不及多想,一擁而上徒步跟著馬車而去。
車到魯府大院,我的心便踏實下來。因為這裡全是醫師,尤其是李闖,他專醫跌打!丁耳的傷想好的慢都難!
經過李闖的快速包紮和及時處理,得到了一個壞訊息!
沒錯!是壞訊息!
丁耳的腿傷很嚴重,估計以後是無法再正常行走了!
要知道,我比任何人都要傷心!他是因為救我,才導致這樣的啊!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日夜不間斷的守在丁耳床邊,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連日的操勞導致我疲憊不堪,這些,都被丁耳看在眼裡,他還勸我好好回房休息。
我心裡默想,在他還沒能下地之前,我對他的悉心照料絕對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