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著一層薄繭。
那是常年習武摸槍才會造成的繭子,他替簡成希擦掉了眼淚。
厲凌風的聲音低沉沙啞:“別哭。”
簡成希的睫毛上還掛著淚。
厲凌風穿著軍裝,男人半蹲在他的面前,即便如此依舊比簡成希高了一個頭,帶來著的是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不是累贅。”他低聲說:“我現在很危險,會傷著你。”
簡成希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吸了吸鼻子:“可你沒有傷害到我不是嗎。”
就算是在狂躁期,他也還是在保護他。
兩個人靠的很近,其實也有些距離,但即便如此,簡成希也還是能感受到厲凌風身上的熱。
獸期的人就是會如此。
整個人都會陷入一種焦躁中。
他們離的近,厲凌風可以聞到屬於小妻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香,這種香味在平時的確清淡好聞,但是對於特殊時期的厲凌風來說,這個味道是致命的。
只覺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走叫囂。
他渴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