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別的我不說,這個手藝我是肯定沒話說的。”
厲凌風並不抱很多希望,但是自己的小妻子似乎真的很想證明自己。
男人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點頭道:“好。”
簡成希讓他躺下來,自己坐在他的旁邊。
以前他的奶奶身體不好,總是要吃很多的藥,幼年小小年紀就失去了父母的簡成希特別害怕唯一的親人會離開自己。
他跟在村裡的大夫後面學了很多按摩的手法照顧奶奶。
簡成希伸出纖細的手指落在厲凌風的腦袋穴位旁邊,動作很輕:“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訴我哦。”
厲凌風的體力精神力沸騰頭疼欲裂,男人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簡成希的指腹有些冰涼,卻彷彿是混沌無邊際,熾熱的沙漠中唯一清涼的解藥,他的動作不輕不重,好像是溫柔的風吹拂綠洲。
耳畔人絮絮叨叨的低喃。
簡成希說:“這個地方的話,這個穴位是活血的,這個多按一按很助眠……”
夜晚的室內很安靜。
他的話有些碎碎念,卻意外的不會讓人覺得煩。
厲凌風原本有些狂躁的精神力竟是奇蹟般的平緩下來,從前只覺得難熬的夜,竟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簡成希見他的眉頭不再皺起,微笑道:“是不是很有用?”
厲凌風決定給自己的小妻子一點鼓勵:“嗯。”
簡成希好像非常的受鼓舞:“你天天訓練那麼累,我再給你按按肩!”
厲凌風甚至來不及阻止他。
因為方才的緣故,他剛洗完澡的睡袍早已褪去,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落在他因為常年訓練結實無比的肩上,按肩輕輕的力道猶如小貓撓癢癢。
簡成希的確按不太動,甚至手都有些痛了。
沒法好好展示手藝的人有了小情緒,吃痛的倒吸一口氣,輕聲抱怨:“你怎麼這麼硬啊。”
他們離的那樣的近。
近到厲凌風可以聞道來自簡成希身上的那股好聞的香味。
兩個人的身體靠近,因為離得近,彷彿氣息和體溫都是交纏的,他忽然有些後悔剛剛沒有繼續,厲凌風睜開了眼睛,黝黑深邃的眸子清醒的倒映出簡成希的臉。
簡成希抱怨的話卡住,楞楞的看著他。
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他的手卻被厲凌風寬厚的大掌握住,男人的指腹覆蓋一層薄薄的繭子,有些磨人。
厲凌風的聲音沙啞:“很痛嗎?”
簡成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但還是輕笑了笑:“還,還好啦。”
厲凌風看著他的眸子卻黝黑深邃了許多,男人的眼低是意味不明,簡成希看不懂的深沉,他拉住小妻子的手,翻身做了起來,凝視著面前的人,粗糲的指腹劃過簡成希白皙的臉蛋。
這是獸族隱晦求歡的訊號,高大威猛的將軍聲音低低的:“我們繼續吧。”
簡成希眨了眨眼:“你還想按?可是我按不動了。”
厲凌風聲音帶著有些沙啞的磁性,眸中是餓了的野獸瞧見骨頭時會有的目光,像是在輕哄著他般:“我來動。”
簡成希卻晃了晃有些酸的手腕,打了個哈欠說:“不繼續了,今天就先按到這吧,有點困啦。”
說著,他甚至困的眼角溢位來淚珠。
接著,剛閉嘴,似乎沒幾秒就睡著了。
厲凌風:“……?”
男人緩緩的躺下,替小妻子蓋好了被子,看著天花板。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有些無奈的閉上眼睛。
行了。
他睡不著了。
第二日。
簡成希今天起身準備送孩子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