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是上天送給我南錦國的兇……不對,吉兆。”老巴龍兇字剛出口就看見錦慶那傢伙擺出了一張臭臉,趕緊改口說是吉兆。嗯,看來照這樣說沒錯,月公主看來是對這件事不太關心,慶小子倒是希望是好訊息,巴龍心裡盤算著。
“什麼啊,到底是吉兆還是凶兆,巴老鬼你這嘴裡有沒有譜?”錦慶一通擠眉弄眼。
“唉,我說你們這樣算來算去有意義嗎?”錦月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因為涉及到精靈族的外交,所以都沒有用啊。”
錦慶一聽,“哦,還有這事?嗯,那麼小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國師還要再商量商量。天降異象,事關國運,即便是外交也要衡量衡量。”
“什麼嘛,父皇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虛的假的東西了?你不是說這些都是扯淡嗎?不如百姓安居樂業靠譜的嗎?”錦月公主問道。
“去,小孩子家家胡說什麼?有些事不是這麼簡單的。行啦,你先回去休息吧。”
“切,什麼亂七八糟的。”錦月嘟囔一句就走了。
此時,宮殿之內就剩下國王錦慶與大國師巴龍二人了。
“慶小子,你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巴龍懶洋洋的問到。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不是有個難事嗎?”錦慶趕緊拿出懷裡的一張紙條,遞給坐在地上的巴龍。
“小友與痴兒命危,望暗中相助。這是什麼意思?”巴龍看了一下紙條,上面僅僅寫著這一句話。
“三個、那三個人。”
“啊?”
“救這三個人吶。”
“那你救啊。”
“屁話,這不是有個什麼狗屁大使嗎?”
“狗屁大使,這話你可別讓別人聽見。”巴龍喝了一口酒,譏笑著說道。
“廢話,這不是隻有你這老頭嗎?別的不說了,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還不能影響跟大森林的關係。”
“哎呀,天生異象,哪有這麼簡單,恐怕是天命難違啊。”
“嘖,你這老傢伙這麼多年大祭司當著,什麼時候說過天命難違。”
“哎呀。”
“好了,你說吧,又看上什麼了。”老巴龍的老毛病還是逃不出錦慶的眼珠子的。
“最近聽說,江貢縣那邊進貢了一批新釀的杏花酒。”
“吶吶吶,那可是一年就十幾壇的美酒啊,你這獅子大開口啊。”
“幾十壇呢,你分給我三五壇又怎麼樣?”
“不行,我就幫人一個忙,這血出的太大了。”
“哎呀,那就公事公辦吧,不過是關兩天,又不能把人怎麼樣。”
“唉唉唉,不行,那牢裡面又髒又臭,他們又都受著傷,萬一有個好歹的,我怎麼跟人交待。”
“那麼五壇。”
“四壇。”
“六壇,再多說就七罈。”
“你、你要挾我。”
“怎樣,你能砍我的頭不成。”
“我、我我。”按照南錦國的律法,大祭司是一國宗教之首,享有律法豁免權,即便是國王也不能隨意處置,所以錦慶還真不能砍了他。
“老不要臉。”錦慶終於只能罵一句。
“屁話,我都七十了,有臉還能當飯吃嗎?”
“好了,懶得與你計較,總之,想盡辦法搞定那個什麼大使,然後找個由頭把那三個人撈出來。”
老巴龍揪了揪自己的拉碴鬍子,隨後一拍手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