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眼,左禮隨後開口道:“是要出遠門的,我這有一匹好馬,我跟你們郝老爺也算是認識了好幾年了,這匹馬走路如此緩慢怪異,我想不如用它吧,等你們送貨回來到時候用我這頭馬換你們這馬如何。”
管家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怎麼可能會換,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啊。
“大人,你不知道我家規矩很嚴,這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也不好交差啊,您放心這馬就送東西到碼頭,還是可以了,多謝大人好意了,在下趕時間,得儘快出發了,不能在耽誤了。”
郝家管家說完就想走,但左禮沒說話,官兵門都沒開啟。
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時候,郝老爺不知從哪裡過來了,見到郝老爺,他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在管家看來,自家老爺神通廣大,一定可以解決這麻煩的。
“這貨怎麼還沒走,可是哪裡不對?”
即便已經知道了來龍去脈,郝老爺還是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
“老爺您忘了,前幾日那馬不是被馬伕給訓了,受了點傷,這運貨的時候走的就慢了些,縣老爺擔心,說是讓我們用他的馬,到時候用他的馬來換這匹馬就好。”
“這怎麼好意思,大人體貼百姓,小民不勝感激,不過我看這馬也是能走啊,不是不能走啊。”
郝老爺看著左禮,隨後對著他和魏明做了一禮,他知道,眼下他跟縣衙的關係已經很一般了。
左禮看了一眼魏明,覺得越發古怪了,當下下定了決心,無論說什麼,一定要把這馬留在縣裡。
“本官是縣令,是地方的父母官,這也是應當的,郝老爺不必跟我客氣,咋們認識多少年了,換馬吧,別耽誤了。”
左禮語氣堅定,郝老爺看了看那匹馬,隨後開口道:“大人如此愛民,是小人的福氣,只是用小人的這匹病馬換您的這匹好馬,也說不過去,這樣,小人這裡有個祖傳的玉佩,質量極好,您拿著,這匹病馬放在縣衙裡也不吉利,小人這就帶回去,到時候小人帶著您的好馬去縣衙換小人的玉佩。”
左禮看了一眼郝老爺,隨後點了點頭,拿下了那個玉佩。
“走,咋們回去。”
魏明聞言看了那一匹馬,定是有古怪,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合適,既然把馬扣下來也好。
若是哪裡真的藏了人,在這縣裡,他們遲早會查到的。
郝老爺隨後牽著馬朝著自家的莊子去,他也知道經此一事,縣衙肯定會監控他家了。
想到馬肚子裡那個不爭氣的,他一肚子的火,一腦子的氣,想到左禮和魏明就更氣了,好在馬沒被人帶走,回去後在做打算。
“那馬是有古怪的,但這郝老爺都能弄來這通票,也是不一般啊,留下了就行,不能打草驚蛇。”
“那三十個壯漢當真是縣裡鏢局的人?我看不是,我想著郝老爺膝下那麼多子女,怎麼就這麼看重這個呢,如果沒有證據能直接清除這郝家,咋們還是別輕易動手,對你我,不是什麼好事。”
魏明回到書房裡,腦中迴旋的依舊是這句話,想到早些年在道上混過的郝老爺,以及郝老爺對郝奇的所作所為的放縱,魏明突然站了起來。
他可以肯定這兩案子都跟著郝老爺有關,兒子從縣衙裡被人擄走了,郝夫人的表現才像是一個正常的母親,郝老爺看著不聲不響的,表示相信他們,但背地裡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魏明直接去了牢獄裡。
被抓住的二人在牢獄裡,看著悔不當初,實則心裡一點也不擔心,他們知道,不出幾日就會有人來救的。
“大人,您怎麼來了,大人。”
男子見魏明突然來了,立馬跪著上前,看著有些惶恐。
“本官想著到底沒有證據,這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