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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劉氏突然停下,看著身後的魏田說道。
“有可能會,也有可能不會,就看他們怎麼想了。”
魏田聞言直接開口道,那兩口子心氣小,再者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魏昂兩口子,估計日後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還有花娘孃家人,估計也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死,往後姑娘都不好說親了。
花娘可是劉氏姑姑家的孫女,跟她可是有親戚關係的,一個是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兒子,一邊是還有走動的親戚,也難怪劉氏會在三猶豫,拿不定主意。
但這二人現在鬧分家,往後還不知怎麼樣,若是在這樣慣著,說不定跟魏楊說的一樣,會影響自家大哥和他的前程,這影響那就更大了,讓劉氏選,她心裡肯定偏小兒子的。
魏糧最看重的也就是這兩個會讀書的兒子,這可是家裡能改換門庭的唯一希望。
“其實咋家現在跟以前也不一樣,大哥已經是秀才了,五弟將來也不會差,若是他們受了教訓在村裡能安分守己也未必會過不好。”
魏田這話一出,劉氏點了點頭,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分家了,這魏昂也是魏家的孩子,尋常人家最多在背後叫嚼舌根罷了。
在一看魏田,有些詫異,平時不怎麼說話,但這個時候說起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先給你辦親事吧,辦完了,我跟你爹在去縣裡,你年歲也不小了。”
做這個決定很難,但劉氏為了家裡日後,還是下定了決心。
魏昂兩口子自是不知道這事,二人正美滋滋的做著要去縣裡做生意發財的夢,眼看著元宵就要過了,兩口子也出門找人去了。
做生意需要本金,他們要出去做生意,肯定還是得有銀錢的。
但一個村裡住著,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賣地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魏糧耳中,得知魏昂想賣了那一畝地,氣的他直接拿了一個棍子,追著魏昂在村裡跑了三個來回。
說來也滑稽,魏昂年歲不大,體力還不如這個老父親,被追上後,結結實實的捱了頓打,被打得鼻青臉腫,都不能起身,還是弟弟魏旺把他揹回去的。
花娘跪在劉氏跟前哭的死去活來的,想要銀錢請醫生,結果直接被劉氏一盆冷水給澆了個透心涼,後來魏旺拿了一些藥酒過去。
“要我說啊,活該,這魏昂也真不是個東西,地都敢賣,那老魏頭把那地看得跟眼珠子一樣的,這下好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老魏頭夠可以了,這要是我,敢鬧分家,看我不打死他。”
“倒也是。”
村口大樹下,幾人正在聊天,魏楊放學歸家,聞言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家裡,魏昂疼的已經暈過去了,花娘要不到銀錢就在屋內大哭,院內,家裡人坐在一起,氣氛很是詭異。
“明日一早,就給我把這畜生送到官府去,家裡置辦這一畝地容易嗎?老子是給他種地的,不是給他賣的。”
魏糧氣的大喊。
“爹,這回三弟也是受到了教訓,官府就先不去了,這傷養好估計都得幾個月呢,但願他能想明白。”
魏明看著魏糧開口道,劉氏聞言點了點頭,今日魏糧對這個親兒子可是都下的狠手,身上沒一塊是好的,這要是在去官府被打了板子,搞不好人要沒了。
“爹,地以後是不能給三哥了。”
說這話的是魏楊。
“那是自然,老子日後在給他就不是人。”
“好了,時候不早了,都去休息吧,別圍著了。”
魏糧在收拾魏昂的時候就已經拿走了地契了。
這個年,魏家過得是很不順,劉氏對這個兒子也是恨鐵不成鋼,也沒去看他,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