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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黎灣島回來後,司老爺子確實沒有再給司嘉凌安排什麼相親宴,也沒有再強迫他去找什麼女朋友,而是把司家的產業全都交給司嘉凌打理。
用司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
“爺爺已經老了,管不了這麼多了,既然你現在不想結婚,那司家的產業就都交給你……”
“阿凌啊,等你以後老了,你就自己花錢開一間養老院就行了……”
司嘉凌:???
他怎麼可能會慘到孤零零的住養老院呢!?
他在早就已經做好打算了,等他老了的時候,他就時不時跑去陸哥那兒蹭吃蹭喝,時不時就拉著肖老三去旅個遊,時不時就拉著兄弟群去開場party樂一樂,日子就要這麼的多姿多彩。
司嘉凌想得美滋滋的,根本就沒考慮過陸哥會不會把他趕出門。
當然,也沒想過他的那些好兄弟都是重色輕友的傢伙。
然而——
當司嘉凌在酒吧組了個局準備叫上兄弟們一起通宵時,兄弟群裡面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除了肖正述。
起初,司嘉凌並沒有在意,想著等約定的時間到了,兄弟們自然就會過來酒吧陪他。
結果,等啊等啊,離著約定好的時間都已經又過去一個小時了,啤酒都被他喝了整整一打了。
司嘉凌就只把肖老三給等來了。
肖正述一出現,司嘉凌就哭著把他抱住,一個勁的在嚷嚷道:“老三,我的心裡苦啊,為什麼你們都不肯來?”
肖正述也不嫌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自己的西裝外套上。
他皺了皺眉,伸出手耐心的幫司嘉凌抹了抹眼淚,嗓音沙啞的道:“傻二狗,有什麼好哭的,我不是來了?”
司嘉凌哽咽,像小孩子一樣跟肖正述撒嬌,“可是就只有你來了。”
“嗯。”
肖正述受不得見到他這樣,幫他擦乾眼淚之後,就拉著他一起坐在沙發上,“說吧,怎麼突然想著組局?”
“還有,怎麼突然就哭了?”
傻二狗的性格向來大大咧咧的,沒心沒肺,很講兄弟義氣,但也不可能就因為兄弟們一時沒來,就難過到這種掉眼淚的地步。
司嘉凌還扒拉在肖正述的肩膀,悶悶不樂的道:“老頭子說以後等我老了,就自己開間養老院,這不就是要我孤獨終老的意思嗎!?”
“我不就是不想結婚而已,至於這樣說我嗎?”
“我一時氣不過,就想著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樂一樂,結果……”
答案顯而易見。
兄弟們都跑去陪媳婦了,就連陸哥因為小乖懷孕而選擇在家辦公,根本就不會特意過來酒吧赴約。
一群重色輕兄弟的傢伙,壓根就靠不住!
可把司嘉凌給委屈的啊,就忍不住跟肖正述吐槽控訴:“他們真的是太過分了!”
肖正述附和著道:“確實有點過分。”
“不是有點。”
司嘉凌義正言辭的糾正:“是非常過分!”
肖正述:“……”
肖正述低頭看了看幾乎都快擺滿一桌的啤酒空瓶,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是,他們非常過分。”
“所以……”
“傻二狗,以後老了,我陪你一起住養老院吧。”
肖正述很認真的說著。
司嘉凌先是一愣,突然又破涕而笑,他抱著他不肯撒手,埋在他的頸窩裡嚶嚶嚶:“肖老三,果然,最在意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了!”
肖正述心尖一顫,伸手揉了揉司嘉凌的短髮,眸底閃過隱晦的心疼,他低低的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