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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
準時得連一分一秒都算好了。
陸知衡牽著小姑娘出現在秦家的那一瞬間,幾乎引去了所有在場賓客的目光。
雖然早就聽說京都陸少身邊跟著一個妹妹級別的小姑娘的,但陸少藏得緊,鮮少在人前露過面,如今親眼見到了,瞧著那溫柔勁還真的讓眾人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一會兒,靠得遠些的貴婦人就開始私底下好奇陸少那位心尖尖了:
“聽說這小姑娘的手段可就了不得了,京都美人這麼多,怎的陸少偏寵著一個小姑娘?”
“嘖,你說的都是什麼話?不是早就說了那位是陸少家的小妹妹嗎?”
“不過就是傳言,你也信?”其中一位穿著深紫色禮服的夫人,身上穿金戴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丈夫就是暴發戶。
她夫家姓錢,不過就是運氣好了些,買中了股票,一夜間成了暴發戶,後面又眼光極好的做了幾筆投資,這才在雲市的商業圈子裡站穩腳跟。
錢夫人向來最喜炫耀,這不借著在京都知道點訊息就在眾夫人面前裝神秘:“我可是聽我那位在京都做生意的親戚說了,陸少可沒有親生妹妹,當年陸少的母親可就只生了陸少一個,這下子,你們總該知道了吧?”
說著,她又極其不屑的道:“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頭,竟也敢跟在陸少的身邊,一點都不注意分寸。”
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別人背後說壞話,雲市一眾自詡名門貴族的夫人們可不敢接話。
不過唯一知道一點的就是,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錢夫人有個寵得極其嬌蠻的女兒,一心想要攀大樹,這下看來,錢夫人是盯上陸少了。
不過,像陸少這種脾性的,若是知道了錢夫人的心思,恐怕會直接叫人將她趕出去。
反正與她們都無關,就聽一耳朵算了。
“誒,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錢夫人也不是個敏銳的,見其他人不說話,還以為是預設了她的說法,當下就更加得意了。
“要我說啊,那小姑娘整日粘著陸少,那陸少還怎麼娶妻?果然也是個有心計的”突然從身後飄來一股寒意,瞬間整個背脊都涼颼颼的。
再看看前面眾人難看的臉色,她還頗為遲鈍的轉過身,往後看了一眼——
“說得很過癮?”夾雜著冷意的嗓音輕飄飄的落在眾人的耳裡,彷彿六月寒冬似的。
“陸陸少???”
饒是錢夫人再怎麼愚鈍,這會兒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陸少到底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他到底都聽到了多少?聽到了什麼話?
對上陸知衡那冰冷的視線,瞬間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嚇得錢夫人連話都說不出口,明明想要辯解的,愣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陸知衡陰沉著臉,眸色冷得近乎淬了冰。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何時需要別人來討論了?
先前小乖想要去洗手間,他便送了一頓路,想不到回來時竟會聽到這些詆譭小姑娘的話。
若是被她知曉,那該是有多傷心難過?
當下,看向錢夫人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既然這麼喜歡說八卦,不如就讓整個雲市都見識一下你藏著的那點破事?”
不過幾秒的時候,就足夠尤特助將這位錢夫人私底下的事情全都打聽的一清二楚,就連她那點私情都沒有落下。
尤特助拿到資料之後,就親自送去給錢先生,還特意叮囑:“這可是我家老闆特意為錢先生準備的禮物,老闆說了,請錢老闆務必要現在拆開,仔細的看一遍。”
全程不過五分鐘。
錢夫人就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