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4 / 4)

其實,這又怎麼藏得住呢?反叫我看到了他的痛苦。”

柯祺覺得謝瑾華這段話說得太文藝了。

謝瑾華也不多解釋,又道:“總之,大哥還說先生算是我們的子侄輩呢。他心裡不痛快,我們就多哄哄他吧。等會兒馬上給先生去一封信,若先生願意提供大作,我就在第二期文報上給他留個版面。”

“這麼大的侄子不好哄啊……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成親的打算。”柯祺說。

此時的人對於傳宗接代一事非常看重,若季達整個家族都只剩下他一人了,那麼他肯定是要為家裡留後的。不過,季達自己好像又沒有這個意思。難道他喜歡男人,不願意為了生孩子去耽誤女人?

柯祺計較著季達是gay的可能性有多大。

謝瑾華搖著頭說:“先生這樣的人物……若他的家族還在,能配得上他的只有勳貴之家精心養出來的姑娘。”在謝瑾華看來,季達的眼光肯定是高的,要是給他配個丫鬟當妻子,簡直就是辱沒了他啊!

柯祺默默收回了季達是gay的腦洞。

動不動就腦補別人是gay,顯得他自己很gay一樣。

“若先生願意,其實在京郊村子裡尋個家世清白的姑娘也是可以的。”柯祺說。

“總要先生自己願意。”謝瑾華說。

夫夫倆都是很有決斷力的人,既然想到了季達,娶妻生子這事不方便提,但報紙這事卻是可以直說的。於是,謝瑾華鋪了信紙,以文報主編的身份寫了一份信,又讓柯祺用徒弟的身份寫了另一封。

柯祺寫信時,忍不住問:“我的字是不是又有進步了?”

“是啊……”謝瑾華對於柯祺總是不吝誇獎,“不過,萬萬不能得意,每日的練習還是不能停了。”

“那你現在能從我的字裡看出什麼來?”柯祺又問。

謝瑾華裝模作樣地研究了一會兒,道:“從你的字裡……嗯,能看出你是一個悶著騷的人。”

“什麼?我哪裡悶騷了?”

悶騷這個詞語,是謝瑾華從柯祺那裡學來的。謝瑾華憐愛地拍了拍柯祺的肩膀,說:“你對自己存在著很深的誤解啊。”明明都吃著厲陽他們的飛醋了,卻還總是裝得不曾心悅於我,這難道不是悶騷?

自從有了遺精的經歷後,謝瑾華就屢屢夢見和男人唇齒相連。那個人的形象在他的夢裡越來越清晰,謝瑾華醒來後對柯祺也越來越渴慕……結果,柯祺太悶騷了,至少謝瑾華覺得他真是太悶騷了。

有時候悶騷得讓人生氣,有時候又悶騷得讓人好笑。

好在謝瑾華有的是耐心。

他就是要等著看看,看柯祺能忍到什麼時候才開始明騷!

柯祺只當謝瑾華在開玩笑,繼續埋頭寫信。

等到信紙晾乾,夫夫倆叫人把信送去了問草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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