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和還沒來得及清理的鬍渣,元瑤心中泛起了一絲絲甜蜜。
這就是她男人,她兩個孩子的爹。
其實今日江頌安離開之後元瑤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雖然不知道在春獵場上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結合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和江頌安的那番話,她多少還是摸到了一些事情的邊緣。
首先,江頌安在春獵場上肯定發生了一些事,從而引起了禹王的注意,然後派遣給了他修繕河道的事,但是修繕河道的幾個大臣可能貪腐橫行,江頌安要與他們一道做戲?
否則這也太難解釋江頌安為何下山之後常去應酬了,可元瑤還要一些事想不通,那日那個餘大人痛罵江頌安和另一位官員是禹王的人,若是禹王讓江頌
安去試探做戲也不大可能。
元瑤畢竟不清楚事情全貌,所以只摸到了一點點,其餘的事情她想不明白。
不過江頌安早上的話讓她的確安心了很多,她也不想想了,總之知道他會回來就好。
睡夢中的江頌安都是眉頭緊鎖,像個小老頭,元瑤忍不住深受,在江頌安擰成疙瘩一樣的眉頭上摸了摸,江頌安忽然發出了睡夢中的嘟囔,元瑤瞬間收回了手。
但江頌安沒醒,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還下意識地就將元瑤抱到了懷裡,元瑤也沒掙脫,她提心吊膽一日也有些累了,雖然還有一些事要問江頌安,但是也只能等明天了。
夫妻兩相擁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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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時還不到,江頌安就起了。
元瑤心中有事也睡得不沉,睜眼,驚訝極了:“你這麼早就走?”
江頌安已經恢復了精神,上前摸了摸她的臉:“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大事,我不能耽誤。”
很重要的大事……元瑤大概明白:“那你路上慢點,萬事小心。”
“這你放心,瑤瑤,在我回來之前你可能會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不用理他們,等今日的事辦完,我回來,我會一五一十地說給你聽。”
元瑤臉頰紅撲撲的,在被窩裡應了一聲好。
江頌安笑笑,低頭親了親她額頭,便轉身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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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縣,今日馬學應沒有昨日那麼緊張害怕了,甚至還主動參與補救。
當然,杜臨和一些遠征軍計程車兵壓根沒搭理他,馬學應做了做樣子,然後就返回房裡了。
“萬大人。”
萬鍾也在,馬學應還正準備找他。
萬鍾壓低聲音:“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大人放心,都是咱們自己的人,都去準備了,今日白天趕到九個縣去,等到晚上子時一到,立馬開始行動。”
萬鍾嘆氣:“我一開始也不想這樣,但是胡大人最近與我說話越發陰陽怪氣,尤其是流水縣之後。”
馬學應:“他本來就不和咱們是一路人,不必理會。”
“話雖如此,他畢竟比我品級好,處置話也是一句的事,所以這些問題,勢必就只有一個人能解決。”
“禹王殿下?”
“禹王,或者位更好的人。”
馬學應嘆氣:“咱們這邊就只有禹王殿下了,你放心,我問過殿下了,殿下是同意的。”
“那就好,只要是殿下同意我也沒意見。”
馬學應笑道:“是這個理兒。”
馬學應周密佈置的時候,江頌安和彭文博更是,包括神不知鬼不覺的錦衣衛,最近都已經在百姓跟前露面——飛簷走壁,使得有些百姓還以為是雜耍,紛紛叫好,錦衣衛也只好加緊了速度。
幾大股勢力都在九個縣交織,暗潮洶湧。
馬學應的計劃是早上便送到了禹王府,他遞過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