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禹王忽然回來,什麼風寒不能開口說話,這一切原來都是嘉文帝的一場局!他們被當今聖上刷的團團轉!
再看江頌安,馬學應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真正的禹王怕不是現在已經在長安城的天牢裡面了!
而自己,竟然毫無所查,還愚蠢到在當今聖上面前說了這個喪心病狂亂的點子!
馬學應只恨不得抽死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天子想做局,那哪裡是一般人能夠看透的,就憑他?
馬學應冷汗連連。
原本想說幾句為自己辯解,但是在天子面前,一切的辯解都變得那麼蒼白,最後馬學應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只剩下一句:“陛下饒命……”
嘉文帝冷冷開口:“雖然你罪該萬死,但是朕留著你還有用處,放心吧,沒那麼快。”
馬學應立馬道:“陛下只要願意饒臣一命,臣願意配合陛下緝拿慶州府所有人!他們、他們都是禹王的幕僚!”
嘉文帝緩緩勾唇:“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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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自從馬學應落網之後,這場奇怪的大雨便停了。
不到一個時辰,杜臨還有餘澤等人都趕了過來,當得知這群人準備做的喪盡天良的事,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沉默的,不震驚的。
“簡直,簡直人神共憤!”餘澤是讀書人出身,修讓讓他罵不出髒話,但是憋紅的臉能看出他現在有多麼的憤怒,而當嘉文帝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餘澤直接是愣住了。
杜臨還好,或許是那次早就在飯館見過,他的表情雖然是複雜的,卻沒有餘澤那般吃驚。
餘澤也是進士出身,故兩人都是見過嘉文帝的。即便餘澤還未反應過來,兩人本能卻已經先跪下去了。
“陛、陛下?”
餘澤沉浸在深深地震驚當中,杜臨也行了個大禮,但是面色複雜,一言不發。
嘉文帝看了眼二人,道:“平身吧。”
兩人這才慢悠悠站了起來。
餘澤也不傻,腦中幾個迴轉便串起了來回所有的事情,尤其是又看見江頌安和孫茂水站在嘉文帝身後,馬學應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驚魂未定。
餘澤也擦了擦汗,試探問道:“陛下是何時到的慶州,臣等竟然絲毫不知。”
嘉文帝淡淡看了一眼他,道:“快一月。”
餘澤震驚,心中細算,若是一月,倒是的確傳聞禹王剛剛回慶州的日子,陛下真是好謀算。
() 餘澤本還想再問什麼,彭文博此時帶出去的人也回來了,遠征軍歸來,便意味著其他幾個縣的人也全部落網。
馬學應臉上失去了血色。
餘澤反應過來:“陛下!這些人喪盡天良,兩年前貪汙朝廷公款不說,現在出了事,竟然還想做出此等人神公憤的事情來!望陛下明察!給百姓主持公道啊!”
嘉文帝:“事情的經過朕都知道了,朕自會秉公處置。”
餘澤深深地又行了個禮:“陛下聖明,慶州百姓若是知道了,定會感恩戴德,歌頌明君。”
接下來的事,便是水到渠成。
這些人都是當場被抓獲的,實在是沒有什麼狡辯的餘地。
訊息傳到慶州府時,胡巡撫也被震驚了,而萬知府聽到訊息的瞬間臉色慘白,隨即便向被人抽了魂一般呆呆滑落在凳子上,更不必提當即就昏死過去的盧昊。
禹王一黨,這次是徹底完蛋了。
胡巡撫立刻連夜趕到了豐白縣,作為一州巡撫,他的確責無旁待,得知嘉文帝在此,也沒幾個官員敢不過來的。而且所有人看向江頌安的眼神都飽含著理解和羨慕,原來是陛下的人,難怪。
更多的還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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