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朱子裕笑著在青青臉上親了兩口,輕輕在她耳邊說道:“舅舅替我在太子面前求了指揮僉事的職務。”
丈夫升官了,青青自然也滿心歡喜,抬頭親了親朱子裕的下巴:“恭喜相公升官。”朱子裕輕輕笑道:“還不知道爺去哪裡做指揮僉事就高興成這樣?”看著青青好奇睜大的眼睛,朱子裕再也忍不住了,趴在青青耳邊笑道:“五天後咱們跟著舅舅一起去四川!”
青青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到朱子裕含笑寵溺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抱住朱子裕的脖子就哭了起來。
朱子裕爬起來拿帕子給她擦淚:“好端端的怎麼就哭了。”
青青伸手摟住朱子裕的腰身,將臉緊緊埋在他的懷裡:“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去謀的這個差事。”
朱子裕安撫地拍了拍青青的後背:“這也是楊家的意思,四川沒有大的戰事,但那裡匪患鬧事的卻有不少,讓我跟著再去歷練幾年。”
青青剛笑著點了點頭,忽然又苦了臉:“可是我們走了老夫人怎麼辦?這子昊和明珠也十二歲了,再過幾年就得相看親事了,若是將這事交給夫人,我總覺得不放心。”
朱子裕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小管家婆!”
看著青青不滿地鼓起了小臉,朱子裕沒忍住捏了一把,笑著說道:“不過去三年而已,到時候咱回來他們才十五,正好說親事。”
青青聞言連忙從榻上爬起來:“那我得去和明珠好好交代交代,你也去囑咐子昊一聲。”朱子裕見青青滿心都是弟弟妹妹,一點都沒想著他,有些不滿地拽住了青青的衣角:“你也不好好說謝我,光想著旁的事。”
青青順著朱子裕的眼神看著他下面支起來的那塊,忍不住好笑地拍了他一下:“不知羞。”說著揚聲叫了瑪瑙進來給自己梳頭。
朱子裕可憐巴巴地瞅著媳婦用最快的速度梳了頭髮,轉身帶著兩個丫鬟一溜煙地沒了影子,只留他一個人孤單的躺在榻上頓時失落不已,幻想中的親親抱抱摸摸躺下的獎勵全都破滅了!
總得做些什麼緩解下鬱悶的心情,朱子裕從榻上爬起來,準備去和朱子昊練一套拳法。
朱子昊:……和一個劍客練拳法,太不要臉了!
青青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正坐在榻上唉聲嘆氣呢,見青青來了忙招手叫她道跟前:“早上子裕他外祖母來說想讓他跟著舅舅去四川,你知道這個事嗎?”
青青有些心虛,垂了頭道:“他剛才和我說了,說是太子已經準了摺子。”
老夫人嘆了口氣:“你說這當官有什麼好,整日不能著家的,不是去這就是去那。打他小時候,我就怕他有這樣的心思,因此只拘著他在家裡玩。可等他後來大了,拘不住了,就整天整天的跑出去,不知從哪兒學了功夫,還上了戰場了。我這了擔驚受怕了一年啊,才等了他平安無事的回來,又歡天喜地地娶了媳婦,想著這總該好好過日子了吧,結果又要去什麼四川,真是瞎折騰。”
青青端起一旁的茶盞遞給老夫人:“子裕從來都是跳脫的性子,因此總想在外頭闖蕩闖蕩。”
老夫人喝了口茶,又嘆氣地放到一邊:“和他祖父和哥哥一個樣,像極了他們老朱家的人。還有子昊,前幾年還只會之乎者也呢,連路都不愛多走一步,現在可好,書也不看了,改看兵法,還整日魔怔似在院子裡練劍。哎,這血脈傳承的東西真是攔都攔不住。”
青青笑著點了點頭:“我以前聽說子昊總愛生病,自打練了劍後旁的不說,這身體倒是結實了許多,幾天不見就竄一大截。”
老夫人臉上多了幾分笑模樣:“可不是,也不知道他以後也會不會和他哥哥似的,整天想著上沙場。”
青青道:“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