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七個忠心的侍衛,這才沒遭了那後孃的毒手。”
朱子裕摸著下巴聽得津津有味:咱家青青給老太太寫的戲文就是好看,這後孃的戲文老太太都連看三天了還不膩煩每次看到關鍵環節時還捏著帕子緊張的不得了。看來是時候讓戲班子排練下燒火灰少爺的故事了。
高氏則一臉懵逼:這都是哪兒跟哪兒,雖然她的心思和戲文裡頭後孃的想法一樣,但是下毒她不敢,派人追殺被打斷腿扔回來;至於去勒脖子,高氏氣的一臉不平,她看起來有那麼蠢嗎?到底哪來的戲班子唱的蠢戲文,回頭定要給他攆出去。
老夫人看著高氏一練憤憤不平地樣子,心裡越發覺得她就像戲文裡的後孃,就連只有一般小蠢的朱平章看著高氏也一臉懷疑。
高氏這幾年沒人管她,縱的她脾氣性格都有些跋扈起來,這才在老太太和國公爺面前露了馬腳。此時見兩人都面露不善地看著她,高氏慌了神,抹著眼淚佯裝無辜:“這些年我待子裕怎麼樣老夫人和老爺都是看在眼裡的,吃的用的哪樣不精緻?”
老夫人看著朱子裕華麗的一身衣裳剛要點頭,朱子裕就冷冷地拆臺:“咱家可是國公府,你敢讓我穿的破破爛爛的出去?”老夫人點了一半的頭又停下來了,遲疑地看著高氏。
高氏低下頭藏住眼裡的憎恨,用帕子擦拭臉上的淚水,琢磨了片刻換了個哀兵政策:“是,打子昊出生後,我的心思多半放在子昊身上,可這因為是四少爺年幼嘛,其實並不是我不疼子裕。至於剛才……”高氏想了想,厚著臉皮說:“我實在是看子昊坐不穩又吐的上不來氣兒的樣子慌了心神,並不是有意的要罵子裕的。”
朱子裕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可都是因為你亂給四弟灌符水才導致他拉的都脫了形了。”
得,話題又轉了回來。
眼看著天色一點點暗了下去,朱平章懶得打這種沒頭的官司,喝了一聲:“行了,別鬧了,等過了年再說。”看了眼床上躺的病弱兒子,朱平章瞪了高氏一眼:“按照王太醫的方子來,你少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子昊肚子裡灌。再有下回,你給我滾回家去。”
高氏唬的連連點頭,還不忘為自己辯解一句:“我也是有些著急了。”
老夫人瞅了瞅高氏,伸手拉住了朱子裕,讓他扶著自己回屋,高氏將人送到門口,遠遠地還聽見老夫人和朱子裕說:“往後她再欺負你,你和我說。什麼東西,還敢給我孫子臉色看。”
雖然知道這種事和祖母說了又沒用,老太太最是心慈手軟的人,也不會給高氏什麼處置,頂多說兩句就罷了。但今日這出意外,還是讓朱子裕興奮不已,他最煩的就是高氏當著老夫人和鎮國公面刻意表現出來的慈愛,如今能提前戳破她這張偽善的面孔,可以算作是意外之喜了。
朱平章看了眼不知所措地高氏,冷哼了一聲:“在子昊好之前,你少來這屋待著。”見高氏愣在那裡,朱平章喝道:“還不趕緊回去洗臉換衣裳,讓誰等著你不成?”說著一甩袖子走了。高氏呆呆地看著鎮國公上了軟轎,兩手慢慢地握起了拳頭,長長的指甲扎進了掌心,翻出點點血花。
朱平章因朱子裕與高氏的惡劣關係、朱子昊的重病終於對後院多了幾分重視,又聽說符紙是高夫人親自送來,險些對高家翻了臉。在高氏的再三哀求下,朱平章才沒找高家麻煩,勉強丟下一句:以後少讓她上門,你也少回去這樣的話。因此在大年初二的時候,高氏沒能回孃家。
聽著外面的鞭炮聲響,想起在床上起不來身的兒子,高氏對那個所謂的聖道姑有些懷疑起來。若是管用,怎麼她的符紙治不好子昊的病呢;若說不管用,可做了法確實讓人高燒不起,雖然燒錯了人……
而高家在高老太太死後終於在彼此的扯皮謾罵瓜分完了那些財產,高氏父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