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的機會讓我纏著你,是你自己吧?」裴宴時諷刺地說,「你也算是用了我幾年,就因為我喜歡上了你,就因為你噁心同性戀,現在你回過神來了,你覺得無法接受了,所以打算一腳把我踹開是不是?!」
他說著,還是不願相信,再次上前,又一次揪住了秦熾的衣領,惡狠狠地,做最後的確認。
「是這樣嗎?」
秦熾冷眼看他,咬著字,慢吞吞地:「我說是,」
扎刀子似的,吐出最後幾個字。
「所以你,能滾了嗎?」
裴宴時自幼就是個有些驕縱、自我的人。
父母出事後,一段顛沛而狼狽的時光讓他稍稍收斂了些。
但這種收斂在之後慢慢變好的日子裡又漸漸付之東流。
他變得越來越只能接受好的東西,不太能允許別人作踐他、踩低他,否則他必然要睚眥必報、還之彼身。
對親近的人容忍度會高一些,但忍耐閾值並不是沒有上限的。
所以,面對秦熾的厭憎、叱罵,以及和之前前後不一的態度,他終究是被惹惱了。
這場瓢潑大雨下的決裂在弩張的氣氛下,很快就陷入了破不開的死局。
在秦熾再次讓他滾後,裴宴時徹底無法再忍。
他撒開秦熾的領子,抬腳便踹在了秦熾的腹部。
秦熾被踹倒,身後的廢銅爛鐵散了架,嘩啦的聲響被偌大的雨聲蓋過。
秦熾從不是由著別人欺壓自己的人,他不弱,相反,要論動手,三個裴宴時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他。
他父親秦勤是名消防員,小時候放學他沒少往消防營區跑。秦勤帶著自己的隊員訓練的時候,秦熾就小蘿蔔丁似的依葫蘆畫瓢在邊上效仿他們的動作、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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