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驕傲的吧。」
關洲的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秦熾對關洲的嘲諷語氣並不在意,他只是很好奇,裴宴時為什麼要跟關洲說起這些,接下來又打算說什麼。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裴宴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他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打破這場無意的窺伺。
這三年,他和裴宴時絕大部分時間相處在一起,除了最開始裴宴時跟在他屁股後頭求和好那會兒自己沒少拿父親犧牲的事兒刺激、推開裴宴時外,在後來的日子裡,他們幾乎心照不宣地對五年前那場事故緘默不言。
那是一道他們共有的傷疤,也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條裂谷。
誰也不想揭傷疤、跨裂谷,可它確確實實存在著。
他們不約而同地悶著它,鮮少提及,只是這件事一旦在他們誰那有一星半點的表露,另一方總是忍不住豎直耳朵、瞪大眼睛,想探知幾分對方的真實所想。
與其說是過不去、放不下,不如說在他們內心深處,太怕這既定的事實,動搖這段得來不易的關係,打碎這幾年惺惺相惜的歲月。
所以,聽到裴宴時和關洲的對話,秦熾沒出聲,只是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兩步,站在了窗戶一側,外牆之前。
裡面的人即便轉過身,也看不到他。
秦熾貼牆而站,這時聽見裴宴時對關洲說:「這兩者你聯絡一下。」
兩者分別指的是裴宴時家裡人的去世和秦熾爸爸的犧牲。
裴宴時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但秦熾沒有聽到關洲的回答,大概是在發愣。
於是下一秒裴宴時又說:「真夠蠢的,你們體育生都這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
關洲明顯怒了:「裴宴時你小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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