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裴宴時重複了一遍,咂摸著這兩個詞,輕笑著反問,「既然是來找線索的,那怎麼還放火把這地兒燒了呢?」
「因為證據沒找著麼不是。」
「沒找著?所以要燒了?」裴宴時還是笑,只是相比方才,他的笑淡了下去,也冷了下去,「田總,我要是三歲小孩,或許會信你的話。」
縮在田夢梨身後的高潘奇見他倆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的,人都麻了,心道,哥啊,姐啊,看見身後正轟轟烈烈燒著的火了嗎?感受到空間裡急劇上升的溫度了嗎?聽到這裡那裡嗶剝爆裂的聲響了嗎?
您倆要聊天,出去聊不成嗎?
高潘奇這麼想著,打斷了正要開口說話的田夢梨:「田總,這火是真的要燒著屁股了,咱要不先出去?」
「不了吧,」裴宴時挑眉,看向田夢梨,「我覺得這裡挺好的,還蠻適合聊點真心話。畢竟生死關頭,其言也真。」
這話稍一細想,還怪毛骨悚然。高潘奇腿肚子都給它嚇得抖了一下。
田夢梨心裡也閃過一絲懼意。
她固然清楚裴宴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知道裴宴時為人上陰鷙的一面,也知道裴宴時行事的下限。所以,即便裴宴時此刻面上給人以一種不露聲色的瘋勁,她潛意識裡也感知到了一絲危險性,卻依然習慣性地與之對立。
她本來也不是個怕事的女人。
裴宴時就算知道了她曾經做過的事,恨不能殺了她,又能怎麼樣呢?在她看來,裴宴時這個人,精緻利己,擅權衡弊益,他即便想要報復,也不可能為此把自己折進去。
也就不可能幹得出殺人這種事。
裴宴時必然會想方設法讓法律成為那柄制裁她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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