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器具,覺得還怪有意思的,他將「酒杯」往前舉了舉:「碰一個?」
秦熾和他碰了一下,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怎麼樣?」寧靜的氛圍下,人多少生出些品酒的意趣。裴宴時隨口便問了句。
秦熾對品酒沒什麼研究,他平時喝的都是平價白酒,不同的酒於他而言,入口不過只有辛辣刺激程度的區別而已。
對於這瓶外觀上洋不洋、中不中的酒,他喝到嘴裡,經過喉管,下到胃裡,第一感覺和以往喝過的酒也沒什麼明顯的差別。
但裴宴時問了,他就稍微細緻地感受了一下口腔裡殘留的酒香。
「帶點甜。」秦熾說。
裴宴時挑了下眉,淺啜了一口。
辣、烈不說,只道一些突出於大眾口感的評價。
「入口乾淨綿密,有一種很飽滿、醇冽的甘甜,是好酒。」裴宴時說完,又喝了一口,輕闔著眸子,邊體味邊說,「像是走在一片燒著大火的密林裡,但是撥開火光,裡面是滋滋暴烈的野果,果香藏在烈火裡,欲散而不能完全。」
秦熾正一口酒下肚,聽他說完,扯了扯嘴角,道:「我對你這個形容完全沒有好感。」
當著消防員的面,用火災現場來評價酒,這話形容得哪怕再到位,也得不到什麼附和和認同。
矯情的品酒環節沒再繼續進行下去。
之後就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你一句我一句地聊。
聊著聊著,先前放下的那個話題無意間又被裴宴時續上了。
他說:「剛才跟你聊到吳叔,問你沒有他我會怎樣。這個問題你確實不好答,感受都在我自己身上。」
「秦熾,」裴宴時轉過頭,看著被他喚名字的那個人,「你信麼,我還是會成為現在這樣,自己想成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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