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處理傷口。
裴宴時緩緩地坐了起來:「要我幫忙麼?」
秦熾瞥他:「你現在有力氣?」
「我不至於這麼弱。」
「是誰剛才連我腰都盤不住?」
裴宴時微微眯起眼。
秦熾扛不住他這副樣子:「別用這個眼神看我,再看又有……」說著低頭示意了一下。
裴宴時順著他示意的地方一看:「……」
「那就別看我了,好好處理你的傷口吧,浴血奮戰的秦隊長。」其中的某個成語,裴宴時加了重音,嘲弄意味特別強。
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裴宴時對「幹」這個字眼充滿了陰影。
他滿腦子都是那天睜開眼時看到秦熾胸口在滲血的畫面,他記得在秦熾開始處理傷口前,有一絲血沿著秦熾的胸膛緩緩往下滑落,成了一條鮮艷的仿若紅繩的血線。
那天之後的第二晚,秦熾還想做,裴宴時沒讓他如意,之後兩晚都是如此。
眼下秦熾提到這個字眼,裴宴時只眯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偏頭朝窗外看去,也懶得繼續剛才那個「站誰」的話題了。
到了機場,秦熾和賀眠眠打了個電話。
賀眠眠還沒有過安檢,在機場的大廳裡等他。
賀遠東也在,他原本在和賀眠眠說著話,見到秦熾過來,和賀眠眠簡單說了句什麼,就有意地走遠了。
從賀遠東的角度來說,他自然是非常不想看到這個親手把他的妻子送進監獄,害得他好好的家庭如今凋零四散的人,即便田夢梨做的那些事令他也感到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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