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時拿起端詳,領帶夾的一側鑲滿了細鑽,亮閃閃的,有種低調的奢華。
「品味不錯,」裴宴時把領帶夾放好,合上盒子,裝回袋子裡,「我會戴的。」
說完沒聽到秦熾有反應,裴宴時抬眸,見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眼神對視上,秦熾回過神。
「在想什麼?」裴宴時猜得到幾分,卻還是故意問了出來。
秦熾嘴唇動了動,有一瞬間明顯想直說,最後還是剋制住了:「說了可能會冒犯你。」
「我以前也挺冒犯秦隊長的,我想我這方面的接受閾值還是挺高的。」
「你真想知道?」
「秦隊長想說就說咯。」
「我剛才……不,現在也是,我想操你。」
「……」
裴宴時生日過後,秦熾就去按揭了一輛車,之後他每天都比裴宴時的司機更早一步出現在裴宴時的家門口和公司樓下。
不過裴宴時沒有選擇上他的車。
大概是生日那天,秦熾的舉止言行讓裴宴時感到自己有失控的危險,他想及時戒斷,所以他開始有意地把控著和秦熾的交往界限。
秦熾倒也沒有因此受挫,每天雷打不動地開車跟在他們車屁股後頭,直到看到裴宴時安全到了公司或到了家才安心。
假期臨近告罄,歸隊的前一天,秦熾去了趟關押田夢梨的看守所。
經歷過在鳳山公路上發生的事情,秦熾對于田夢梨眼下的境遇,乃至於她之後會面臨的情形,內心都已經沒有太多波瀾。
如果說在田夢梨逃跑前,秦熾對她還抱有萬分之一的她會去自首的期冀,那麼在田夢梨在地下停車場內移花接木,在鳳山公路上投擲汽油瓶後,秦熾對她,便連一絲因為血緣羈絆而難以忽略的不忍也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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