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古樹的聲音變得有些憂傷起來,“我在寺廟裡聽那些和尚唸了四百餘年的經書,本已經都習慣了,可他們卻在一晚上被屠殺殆盡。
此後寺廟中就很少有人來往,數十年過去,慢慢的有讀書人和獵人前來歇腳,後來有群可憐人來到這裡,在這裡修建了一個寨子。
它們原本是一群苦命人可逼迫著更多的人成為苦命人,也有許多的苦命人死於他們的手中。
我時常看不太懂人類,他們太多變了,他們明明是屠宰者,可是有時又會做一做那超度眾生的佛。
後來他們逃的逃死的死,這裡又變得空無一人,我獨自在這裡矗立了百年,實在是太無聊了,後來有了它們我的子孫們。
這一千多年過去也總算是有那麼幾顆松樹能與我聊天了,可是他們都未曾近距離的見過人類,你是第一個。
你與我記憶中的那些人類有些不同。”說到這裡它顯然有些高興,樹幹顫抖著落下數不盡的松針。
它也許是孤獨的,所以見到傅青鸞才會有這麼多話要說吧!
傅青鸞拂去身上的松針,抬眸看著這個話異常多的千年古樹,“莫要在抖動了,若你覺得你的葉子太多,何不把這些松針給我,我也好拿去釀酒。
那松針變算我傳授與你功法的酬勞了!”
“哈哈哈!我有的是松針,你要多少便拿去吧,只是釀的酒可否分我一些。”隨著它的笑聲,松針簌簌的落下。
傅青鸞蹙眉再次拂去身上的松針,“你可是想將我埋了。”
古樹一看傅青鸞的樣子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傅青鸞無奈掐訣用靈力將自己包裹起來,等到這松樹笑夠了。
才將功法傳授與它,“此功法再適合你不過,你需多加練習才行,你這些子子孫孫的修煉就靠你了。”
這棵古樹雖以修煉成精,但所修煉的方法並不是特別好,不然也不會修煉了三千餘年都還未化形。
古樹也知道這些修煉功法的難得,它們動植物的功法大多靠傳承,若傳承已斷,就只能像它一樣自己摸索著修煉。
如今有了修煉功法它也有了新的希望,以後的命運也會有所不同。
古樹顫抖著身軀向傅青鸞道謝,被傅青鸞及時制止了。
“不必道謝,給我一些你的松針即可。”傅青鸞拿出儲物袋,將其開啟無數的松針從古樹上飄下落入儲物袋之中。
傅青鸞收好儲物袋後離開。
隨著心聲前往路過一條山間小溪處,覺得景色極美便想著拍個照片好給清雪她們看。
“嚇死鳥了,嚇死鳥了。”一隻八哥站在樹枝上驚魂未定的用翅膀拍拍自己的胸脯,嘴裡一直嚷嚷著“嚇死了,嚇死了。”
一棵大血藤纏在幾棵大樹之間,伸出一根藤蔓戲弄般的戳了戳八哥的屁股,嚇得八哥差點沒站穩,撲閃著翅膀又重新站在剛剛的位置。
八哥被嚇到的樣子徹底取悅了大血藤,大血藤笑起來連同所有的藤蔓也跟著顫抖起來。
傅青鸞隱蔽氣息又給自己貼了一個隱身符,足尖一點跳上一旁的樹上去,隨著聲音在樹枝間遊走,最後鎖定這兩個會說人話的動植物。
傅青鸞饒有興趣的坐在它兩旁邊的樹枝上聽這兩個小妖聊天。
八哥也發現是大血藤在戲弄與它,生氣的撲閃著翅膀就要去啄大血藤。
大血藤見機立馬轉移話題,“你剛剛遇到什麼事了?”
八哥想到它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嚇得面色一變,也沒有心情和大血藤玩鬧了。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那些小動物的們都被仙府裡的一個人類給困住了,我在外面怎麼叫都沒用,嗚嗚嗚……!
我的大嘴哥,我最好的夥伴,它肯定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