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國樑最後一句說,讓趙凱把街道辦主任讓給他當,劉海中腦子都沒過,下意識的回答道。
直聽得眾人一臉的問號。
你特麼真就一點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啊!
而劉海中在話說完的一瞬間,就已經後悔了。恨不得甩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被陳國樑這麼一搗亂,眾人的思路也被帶偏了。
覺得劉海中組織這樣的全院大會,就是在挖坑害他們。
“那個,我家裡還開著會呢,你們開著,我回去看看火。”
“我還有給孩子換尿布,你們先開,我隨後就回來 。”
“我也是,先走一步。”
“瞎扯淡,你家哪裡的需要換尿布的孩子。”
“誰說沒有,我兒子尿床了,我回去換被子。”
劉海中聽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眾人,陷入沉思。
剛說兒子尿床的那個,你要不要再想想你兒子多大了,都特麼二十歲了,你確定還能尿床?
不過,劉海中也知道這個大會是開不下去了,畢竟這會人心已經慌了。
一臉無奈的看著易中海。
大概的意思是:老易,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而劉海中的眼神,落在易中海的眼中卻變成了:易中海,你看怎麼樣,勞資給你攪黃了吧!
隨即,冷哼了一聲之後,轉身就回屋了。
全院大會靠不住,看來還是得報警才行。
“蕙蘭,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現在又一半的把握,這件事不是陳國樑乾的,就是那幾家人乾的。
我們得報警,你現在懷孕了。我現在又上不了班,必須把這個錢拿回來才行。”
高惠蘭卻是淡定的說道:“那證據呢?你拿什麼證據證明是陳國樑或者是那幾家人偷的錢?”
易中海一時語噎。精神頓時萎靡不振了起來。
畢竟這可是他的全部積蓄,現在身上加起來也就只剩下了不到10萬塊了。但是距離發工資還有20來天。
高惠蘭又懷孕了,自己的傷勢也沒好。伙食肯定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但是這10萬塊又怎麼能撐得過20天呢。
易中海不由得惆悵了起來。
“不過,報案肯定還是要報的。萬一將錢追回來了呢。”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要不我現在就去,你在家裡做飯?”
也不知是易中海自己殘缺了心態發生了變化,還是因為高惠蘭懷孕了的原因。易中海一反常態。即使在沒人的時候,跟高惠蘭說話的語氣也平和了起來。
“你一個人可以嗎?”高惠蘭問道。
“沒問題,我去去就回。”
說完,易中海便轉身再次出門而去。
高惠蘭則是在確定易中海走遠之後。將門鎖上。開啟了易中海藏錢的暗格。
只見裡面碼的整整齊齊的碼著一疊又一疊的‘小拖拉機。’
高惠蘭將錢全部取出來之後,拿著錢走到了柴堆的位置,然後將錢藏在了柴堆後的暗格中。
這個暗格的設定可比易中海藏錢的地方高明的太多了。
別說不湊近看,你就是把眼睛都貼上去了,也看不出,這個位置和周圍有任何不融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