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回應了一聲,兩人隨即下車。下車後,陸進的褲腿掛著一個小巧的帳篷。
秦墨瞥見,忙轉移視線,心底暗暗嘀咕陸進的名字。陸進則一臉為難,這種事情,越想越覺得難以忍受。
很快,不死功的修煉法門在陸進腦海中閃現,他行走間默默演練。
片刻後,他們來到一座宏大的莊園前,莊園之大令人驚歎,門前停滿車輛,都是來為秦爺爺祝壽的。不知那座刀山是如何做到的,竟無人從這裡經過。
此刻,陸進和秦墨都顯得頗為尷尬。秦墨因長途跋涉疲憊不堪,而陸進的背部則被子彈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保鏢認得秦墨,因此並未阻攔。
一踏入莊園,陸進便感到房屋之大,猶如一座府邸。一路都是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走了足足上百米。
此時,秦家的大廳已座無虛席,陸進一眼認出許多電視上的熟面孔,他們在與老一輩輕鬆交談,顯然,秦家的壽宴吸引了眾多權貴。
陸進身著簡樸衣物,身上還帶著燒焦的氣味,立刻成為眾人焦點。
當然,這些人的反應並不友好,有人嘲笑,有人視他如蠢材,有人則用憐憫的目光打量陸進,尤其是站在陸進身旁的秦漠,更是引來羨慕與嫉妒。“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墨聞言,臉色一沉,“我帶他來的,怎麼了?劉少爺有什麼問題嗎?”
就在這時,一位英俊男子朝劉少鞠躬:“劉遠明,你竟敢招惹墨家之人,你不知死活!墨逸辰帶個人又怎樣?她不過是個領頭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此人看似責備,實則將陸進比作野獸,意圖不言而喻。
陸進聽後臉色鐵青,若非場合人多,今天是秦家的壽宴,他早就出手了。
秦墨邊說邊走,見秦墨並未撒謊,兩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一個讓秦家人離開,一個把秦家人比作豬,若是被秦家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小莫,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別告訴秦老。這位兄弟是秦家的貴賓,也就是我好友,來,讓我們認識一下。”
說著,他伸出左手,陸進見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陸進立刻感覺到一股強勁之力自對方掌心傳遞而來,但這力度對普通人或許頗具威懾,但對陸進而言,根本不值一提。陸進的體魄遠超常人,既然對方有意挑釁,他便決定奉陪到底。
想到這兒,陸進雙掌間的力道悄然增強,勻速而果斷。那位面目清秀的少年,嘴角的笑意漸漸消退,先前的從容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驚駭的面容,猶如豬肝的顏色。秦墨察覺到,那位英俊少年正是常劍慕,此刻他的雙手竟扭曲成類似雞爪的形狀。
陸進感到對手的身體已無法承受更多壓力,再加力恐怕指骨都會折斷,於是他鬆開了手。常劍慕則匆忙收回左手,甚至不敢直視陸進,僅憑左臂快速撤離。
秦墨目睹這一切,心中滿是疑惑。她雖與常劍慕不算熟絡,但相識已久,深知他是個傲慢無禮之人,實力也遠超常人,在紈絝子弟中獨領風騷。然而面對陸進,他卻狼狽不堪。
秦墨回憶起先前的情景,自己被兩人的接觸和蜂群分散了注意力,全然未察覺到刺客的存在。直到這時,她才想起,陸進是如何預判到危險,並及時保護她的?他為何甘冒生命之險?
從陸進背上的灼燒傷痕可以看出,如果剛才的位置稍有偏差,那枚子彈就會射中他的腹部。難道他不顧自己的安危嗎?
秦墨心中一動,對陸進的實力不再好奇。隨後,秦墨與陸進一同步入房間,無人再敢阻攔。實際上,這裡的人都非等閒之輩,最重要的人物都在此地。
不久,陸進與秦墨走進殿內,這裡比外面寧靜得多,只有零星的小桌,秦家的祖父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