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剛才同孃親的說話都聽了去,也沒有再說氣話,只是呆呆地看了一動不動的孃親半晌,才對範朝風跪下,磕了個頭,哀求道:“爹,不管當年是怎麼回事,還望爹爹不要怪在娘身上……娘沒有做錯過什麼……孩兒給爹磕頭了,若是有錯,都算在兒子身上吧……”
範朝風忙扶起他,道:“你放心,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娘,跟你更是沒有關係。”頓了頓,又道:“當年的事,冤有頭,債有主,我已經給自己、你娘、還有你大伯父,報了仇了。”
則哥兒有些詫異,看著範朝風的眼神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問。
範朝風也沒有多加解釋,只是又拍了拍則哥兒的肩膀,安撫道:“大人們的事,跟孩子無關。你不要想得太多,只要你好好地做你的世子,以後為我們范家,做出一番大事來,才不負了我們范家的英名!”
則哥兒到底是男孩子,建功立業的渴望,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流在血液裡的。聽了範朝風的鼓勵,則哥兒又振作起來,對範朝風點頭道:“我聽爹的話。——只要爹爹和娘能在一起,兒子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聽了則哥兒的話,範朝風又是心酸,又是欣慰,一把將則哥兒拉了過來,在懷裡抱了一抱,才放開他,微笑道:“爹和娘等著則哥兒大事能成的一天!”
安解語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床上,範朝風已經出去了。而則哥兒歪在她的床對面的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盹兒。
“我怎麼又回來了?”安解語不禁問道。
則哥兒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來到安解語床邊,輕聲問道:“娘可感覺好些了?”
安解語點點頭,“還好。”又粉飾太平,“我昨兒太累了……”
則哥兒微笑,忙叫了五萬進來,服侍安解語洗漱。
這一天,安解語一直拉著則哥兒在一起,絮絮叨叨地問了許多話。
知道阿藍已經快成親了,安解語高興,忙去自己的首飾盒裡,挑了一對燕雙飛的赤金簪銀花鈿,讓他到時候當禮物一起送給阿藍。
則哥兒又想起外祖已是不在了,也不知道娘是不是曉得這個訊息。想了想,則哥兒還是決定跟爹說一聲就好。——自己在這裡的日子短,不想看見娘傷心痛苦的樣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