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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氏只覺得兩腮火辣辣地疼,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著安解語怒目而視。
安解語招手叫周媽媽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周媽媽含笑的臉逐漸淡下來,便冷冷地看向了小寧氏。
小寧氏這才有些不安,趕緊起身要出去。
周媽媽已經大步跨過去,在小寧氏頸後拍了一掌。
小寧氏哼都未哼一聲,便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周媽媽就問安解語道:“夫人,到底想怎麼處置她?”
安解語歪著頭想了半天,道:“我只想她再說不出話來。”又不知道小寧氏到底能不能識字、寫字,就又加了一句,“最好也再不能寫字。”
周媽媽倒是笑了,道:“夫人心腸太軟了。——這種女人,若是要那樣害我,我一定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便拿出袖袋裡的一包藥,倒在小寧氏剛剛的茶杯裡,輕輕搖勻了,灌到小寧氏嘴裡。就對安解語道:“喝了這包藥,她這輩子,只能做啞巴了。”又按在小寧氏背上脊柱處幾個穴道,用內力斷了她幾處筋脈,便道:“她這後半輩子,便只能躺在床上了。她這雙手,以後就是根針都拈不起來。夫人放心。”
安解語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這女人,唉,向來損人不利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周媽媽將小寧氏搬到一旁的圈椅上,讓她趴在旁邊的小圓桌上,就對四夫人回道:“夫人覺得她損人不利己,說不定她可不這麼覺得。——多半讓別人傷心難受,她就覺得高興。這種人,我當年討飯的時候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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