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真武門的弟子分別一人一側的將蘇長情給包圍起來後,就立即七嘴八舌地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起話來了。
“道友,你是哪個宗門的?”
“我瞧著道友有些眼熟,哎,我想起來了,道友似乎是天道院的弟子?”
畢竟在秘境入口那會,天道院都掐著點來的,他們對此確實是有點兒印象。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道友,你是和同伴分散了嗎?”
“我瞧著道友似乎只有築基境界,一個人在這秘境可不安全啊。”
“對啊,道友,我師兄說得對,道友若是身邊沒有同伴,自己一個人獨自在秘境探索,的確不安全,所獲機緣必然也是有限的。”
“這秘境的七階妖獸可不少啊,我們方才就遇上了一隻了。”
“的確,道友體質看上去可不太好,又只有築基修為,這萬一遇上七階妖獸,那可就……”
這些話直戳蘇長情的心窩,並且態度之熱切,語氣之誠懇。
最重要的是,這兩人在感受到蘇長情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也還不忘凹造型。
這兩人露出來的手臂線條流暢,肌肉亦十分緊實,是介於誇張與不誇張之間的形態,手背上蜿蜒至手腕間的青色血管,似乎每一根都在彰顯著主人的孔武有力。
場面一度像極了柔弱少女進入風俗店後,被整個店鋪最熱情似火的兩個頭牌牛郎給纏住了。
還在一旁戒備的三個玄策門弟子:“……”
這算盤打得他們都能聽到響聲了。
蘇長情:“……?”
6。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道友’兩個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人是申公豹的傳人。
再聽聽他們說得話……
她也不得不承認算盤還是他們打得響。
蘇長情微微偏了偏頭,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用一種極其一言難盡的表情看了眼真武門的兩位弟子,在心裡緩緩呼了一口氣,這才恢復了平靜,施施然抱拳作輯道:
“幾位道友有禮,我是天道院的弟子蘇長情,方才我見幾位在交手,便不好貿然出聲打擾,還請幾位道友見諒。”
玄策門的三位弟子見對方已經自報家門,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的戒備也瞬息降低了許多,為首的那位弟子也抱拳回應:
“原來是天道院的蘇道友,在下是玄策門的孟倉,這是在下的師弟孟凡,師妹孟竹。”
聞言,蘇長情的目光幾不可察地在三人的臉上打轉了一圈,只一瞬就收回了視線。
還以為這三個人有什麼親屬關係呢,面貌上卻並無一絲相似,看來是她想錯了。
她頷首笑道,“見過孟倉道友、孟凡道友、孟竹道友。”
隨後蘇長情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剛剛喋喋不休的真武門弟子的身上,那二人與她對上視線,頓時再次以高亢熱烈的語調發出自我介紹:
“蘇道友,我是真武門的弟子,我叫周百川,這是我師弟烏子昂。”
蘇長情默了默,心中覺得真武門的弟子當真是別具一格,這抑揚頓挫的腔調總有一種令她夢迴‘不要998,不要98,只要9.9’的臨場感。
莫名又狂野的熱情,說話也不拘謹。
她懷揣著微妙的心情,保持微笑回道:
“周道友好,烏道友好。”
真武門的周百川和烏子昂二人連忙回,“蘇道友也好。”
“蘇道友你接下來打算前往哪個方向?”
“蘇道友要不要與我們同行?一個人在這秘境探索可不太安全。”
“……”
這兩人好似完全不懂得客套為何物,將先前問得話又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