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嘴裡的呼喝聲,開始指揮空場地上的血兵演練。
衝、砍、劈、刺,迴旋、跳躍、聯合、縱橫。
那些血兵在長戩的指引下,數十人進退有度,如臂使指,就如一個人一般,戰力當然大大增強。
身著青衫的中年人站在不遠處更高的高臺上,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道:“幸虧神將府將他分了出來,不然,我們怎麼能夠得到神將府這縱橫天下的練兵之法呢?”
他身邊的幕僚低聲道:“主上高見!不過……”他看了別人一眼,繼續道:“血兵的數量還是太少。如今才數百名。就算能以一當百,也只能對付朝廷的那些軍士。對付神將府,尚顯不足。”
“我知道。”那青衫中年人點點頭,“這些,只是讓大統領試試手。如果他能將這數百名血兵訓練成精兵,我才放心讓他們弄出更多的血兵。如果不能轉化成精兵,那麼這數百名血兵留下來做些特殊用場,也就夠。”
“正是。血兵造價不菲,咱們每造出一個血兵,就要付出五到十名軍士的代價。現在只有數百名成功改造出來的血兵,就已經傷了數千軍士的性命。若是要弄上萬名血兵出來,所需要的軍士的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一個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老人輕聲說道。
“曾老言之有理。此事確實需要謹慎。不能因為一時的順利,就掉以輕心。”那青衫中年人明顯非常小心謹慎,一點點險都不肯冒。凡事總是要做到有十足把握,才肯出手。
“主上,大統領練兵確實有成效,但是至今沒有跟真正的軍士交過手,還不知道他們的戰力到底如何。”一個幕僚低聲說道。
“是啊,前幾次只是襲擊村子,對付的是普通村民,實在是勝之不武啊。”
這青衫中年人身邊的幕僚紛紛說道,特別想見識一下這些血兵對戰朝廷軍士,甚至是神將府軍士!
“這倒是。如何才能找到機會跟那些人對上幾次,又不被人懷疑呢?”青衫中年人若有所思地道,“給我把大統領叫來。”
他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擺上一席茶,一幅棋,專門等著大統領過來。
“主上?”那大統領來得很快,沒過多久,就來到這青衫中年人的院門口揚聲叫道。
“進來吧。”
大統領大步走了進去,在門口拱手作揖,“見過主上!”
“來,坐下。”青衫中年人笑著說道,抬手讓他坐下,貴氣十足。
那大統領躬身應了,跨進門檻來到屋裡,坐到這青衫中年人身邊。
那青衫中年人打量了他半晌,笑著道:“大統領辛苦了。”
“主上過獎。”大統領微一低頭,“我只是為主上盡一份心力。”
青衫中年人滿意地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統領早早棄暗投明,日後定有福報。”
大統領笑了笑,“主上有話請說。”
“好吧,我就長話短說。你的血兵,到底練得如何?”
“還查些火候。”大統領直言不諱說道,“不說比神將府軍士,就是比朝廷的軍士,都只能以一當十而已。”
“哦。”青衫中年人微有些失望,“那還要多久,才能在對戰神將府軍士的時候,達到以一當十的戰力?”
“……暫時還不可能。”大統領誠懇說道,“這些血兵和墮民一樣,不能見陽光。打仗的時候很受限制。”
“這倒是。”青衫中年人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操之過急了,“我知道了,你下去練兵吧。”
大統領起身行禮,轉身大步離去。
他走了之後,青衫中年人的心腹幕僚們才從裡屋出來,跟他一起商談血兵的事。
“大統領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