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吳老爺子也不用破費。”王之全忙攔著吳老爺子。
……
神將府的筵席結束之後,盛思顏回到內院清遠堂,對坐在裡屋看書的周懷軒道:“都說了。你再歇兩天,然後出去逛一圈,特別是要‘不小心’被別人看見一次,就成了。”
周懷軒放下書,看著盛思顏笑了笑,道:“都依你。”說著,伸手將她拽了過來,坐在自己腿上,看了她半晌,低聲道:“我會快去快回。”
“嗯。”盛思顏微笑著應了一聲,“你要小心。他們知道你出京了,說不定會想法去阻截你。”
周懷軒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道:“能阻截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你不要給他們臉上貼金了。”
盛思顏無語望天。——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自負了!
她有往敵人臉上貼金嗎?!——她不過是提醒他注意安全而已!
……
京城南城的小宅子裡,那青衫中年人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幕僚聚在一起,對他們說了剛剛得知的神將府的訊息。
“據說神將大人周懷軒已經離開京城,到外地去了。你們怎麼看?”
“啊?真的?他真的走了?!”
“主上,這訊息可靠嗎?”
有兩個心急的幕僚已經急吼吼問了起來,一邊磨掌擦拳,要動手的樣子。
另外幾個幕僚卻互相看了看,很是狐疑。
“是啊,主上,這訊息可靠嗎?”他們跟著問道。
那青衫中年人點點頭,“應該是可靠的。——是周懷軒的妻子親口說的。”
“那太好了!我們趕緊佈置佈置,馬上動手!”
“不行!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查清楚,怎能貿貿然行事?”
幾個幕僚吵成一團。
青衫中年人聽了,皺著眉頭道:“上一次那十個人,都死了,死在神將府軍士手下。”
“啊?!不會吧?!連血兵都被他們殺了?!他們付出多大代價,死了多少人?”這些幕僚殷殷地看著那青衫中年人仔細問道。
那青衫中年人很是不悅地道:“聽說只傷了兩個軍士。”
“……不會吧?我們這麼厲害的血兵,一次派了五個,只傷了他們兩個軍士,就被他們全數打死了?”
這些幕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那青衫中年人站起身,走到窗前站定,緩緩地道:“不管你們信不信,他們是這樣說的。”
“神將府太不要臉了!他們一定隱瞞了真正的傷亡人數!——五個血兵,至少能殺他們五十到一百個普通軍士!”
“就是!我們大家又不是傻子!這些血兵的戰力大家都是試過的!根本就不是普通軍士能夠阻擋。——我偏不信,神將府軍士能比朝廷的軍士強那麼多!”
“說得對!如果神將府軍士真的這樣強悍,他們早就滅了墮民了,還能等到今天?!”
一群人七嘴八舌,吵得不可開交。
那青衫中年人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伸出一隻手,制止住大家的爭吵,道:“好了,那十個人的事,就此揭過,大家都別提了。如今重要的,就是周懷軒離京的事。我們到底要如何應對?”
一個老成持重的幕僚想了想,低聲道:“主上,從神將府隱瞞他們軍士的死亡人數來看,神將大人離京這件事,一定有詐。”
既然認定神將府隱瞞了跟血兵對戰時死亡的神將府軍士的人數,那就說明,神將府的人說的話,不可信!
所以同理可以推斷,神將大人離京這件事,也有貓膩!
“……好像有些道理。”另一個幕僚深思說道,“主上,您想,您每一次出京,都是瞞得嚴嚴實實,生怕讓別人知曉,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