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王氏來給她看一看了。
第二天醒來,周懷軒就去了外院,命人把周顯白叫了過來,把他昨天給他的信要了回來,吩咐他道:“今天就走,路上小心。去了墮民之地,也不用送信了。就在那裡轉一圈,看看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回來。”
周顯白驚訝地道:“這是為何?”又埋怨道:“大公子這是不信我?就算墮民之地出了事,我也能應付的。”
周懷軒笑了笑,道:“速去速回。”就把周顯白打發出去了。
在自己的外書房坐了一會兒,就聽見書房門口一個書童回報道:“大公子,大爺有請。”
周懷軒抬眸看了看他,“在哪裡?”
如果是讓他去越姨娘的院子,他可是不會去的。
那書童忙道:“在大爺的外書房。”
還好不是在越姨娘的院子。
周懷軒起身去周承宗的外書房。
周承宗揹著手立在窗前,凝神看著院子裡一竿竿青翠欲滴的修竹。
見周懷軒進來了,周承宗回頭指著窗下的一張椅子道:“坐吧。”
周懷軒沒有坐下去,只是道:“有事嗎?”
周承宗沒有勉強他坐,只是轉回頭,沉默許久,問道:“聽說你昨天找我?”
周懷軒昨天確實想找周承宗問話,但是後來聽說他在越姨娘屋裡,就沒有再找他了。
現在聽周承宗問了起來,周懷軒皺了皺眉頭,淡淡地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三番五次地給他們找麻煩,但是又束手束腳,實在是讓人很莫名其妙。
周承宗知道是在問昨天那侏儒的事。
他垂下頭,深吸一口氣,道:“那也是我的孫子。”頓了頓,又用很低很低的聲音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
周懷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我也是不得已。”周承宗深深嘆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周懷軒冷了臉,“是嗎?”語聲平淡,不帶一點情緒。
“不是我,也會是別人。與其讓別人出手,不如我親自來,你說呢?”周承宗沉默許久,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周懷軒的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看來,守護者是真的盯上阿顏了……
“告訴我,別人是誰。”周懷軒淡淡問道。
“我不知道。”周承宗別過頭,看向別處。
“真的不知道?”周懷軒慢慢從懷裡掏出盛思顏剛才畫的橙色面具,遞到周承宗面前,“他是誰?”
周承宗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頓時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道:“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認識?那他到底是誰?”
周承宗用手碰了碰那張畫紙,低聲道:“他是……橙二,我猜,他應該是宮裡頭的內侍。”
周懷軒手掌一卷,將那張畫收了起來,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道:“阿顏是我唯一的妻子。”說著,大步離開了周承宗的書房。
周懷軒走了之後,周承宗一下子癱在座椅上,手裡握著拳頭,發狠地捶了捶面前的桌子。
沒法子了,等孩子出生之後就下手!
現在只有先拖著橙二那邊,讓他能等到孩子出生之後。
……
周懷軒離開神將府,徑直去了宮裡,求見夏昭帝。
夏昭帝這些天十分想念盛思顏,知道她快生了,也很擔心她的身子,但是又不能去神將府看她,正在焦急的時候。
聽見周懷軒求見,夏昭帝忙道:“快宣!”
周懷軒大步走了進來,對夏昭帝躬身行禮,然後問道:“聖上,最近您有派宮裡的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