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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從大車上下來,往街市上走去。
他的心情沉甸甸的,卻發洩不出來,只好去喝酒。
家裡他已經待不下去了,一回家,就想起阿貝……
那個孩子,其實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個孩子!
他心如刀絞,面白如紙,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來到了一個熟悉的鋪子前面。
那是吳國公府開的一個藥房。
當年,那些讓蔣四娘在靈堂中毒的毒蠟燭,毒紙錢,都是神將府從這裡進的貨……
當年這個主意,也是吳老爺子提議的……
周懷禮握了握拳頭,掉頭往吳國公府行去。
……
“您要見我們國公爺?對不住了,國公爺今兒不在家。”吳國公府的門子嬉皮笑臉說道。
自從周懷禮五年前在吳老爺子的壽宴上酒後亂性之後,吳老爺子就氣得再不讓周懷禮上門了……
周懷禮冷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吳國公府的院牆,轉身離去。
吳老爺子當然在家,他就是不想見周懷禮而已。
當年那麼好的盤算,被周懷禮毀得一乾二淨,而且讓吳國公府出了大丑,他恨得牙根直癢癢,但又知道周懷禮的能耐,只好忍下這口氣,眼不見為淨,再也不理周懷禮了。
“他有說有什麼事嗎?”吳老爺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問道。
“他沒說,轉身就走了。”門外的人恭敬回道。
“下去吧。”吳老爺子揮了揮手。
放下茶杯,他拿起算盤撥了幾下,打算要盤賬,可是抬頭看了看他的這個房間,幾乎空了一半,以前那些賬本,不是還給了盛國公府,就是還給了戶部。
如今的吳國公府,還說什麼跟戶部共掌天下財政呢?——已經被剝奪了一多半的權利了。
吃完晚飯之後,吳老爺子又回到自己的外院書房,坐在書桌前噼裡啪啦撥算盤。
周懷禮如同幽靈一般從窗戶鑽了進來,順手闔上窗戶。
噠的一聲輕響。
吳老爺子聞聲抬頭,看見周懷禮面無人色站在慘白的夜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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