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為了皇祖母,我也該剋制些。」
毓溪笑問:「何來剋制一說,是不是言重了」
溫憲搖頭,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您說就符咒那事兒,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只有天知道了,我怕自己的好心,人家壓根不稀罕。」
毓溪溫和地說:「那日見著太子妃笑,額娘問我是否快活,我說是,額娘便說那就值得了。同樣的,管她過去如何將來如何,你拉著八福晉打牌採花,讓她能不被欺負,那一刻她必定是高興的,是感激你的,那就值得了不是嗎」
這話聽得心裡舒坦些,可溫憲還是偏向自家嫂嫂,雖然八阿哥也是親哥哥,終究隔了一層肚皮的,她說道:「八福晉若敢欺負您,我曾經對她多好,就能十倍地要回來,嫂嫂,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站您這邊,我若分不清狀況時,只要您一句話就夠了。」
毓溪不禁笑道:「都說幫理不幫親的,這話可不敢對外人說。」
溫憲卻傲氣地說:「我和外人說不上,他們管我呢,橫豎四哥和嫂嫂絕不會害人,那就足夠了。真要和誰有矛盾,不過是爭些什麼,既然是可以爭的,那就必須是四哥和您的。」
毓溪忍俊不禁,趕緊比了個噓聲:「不敢嚷嚷,嫂嫂知道了,有我家妹妹在,我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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