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你就會答應。」
胤禛卻捉了毓溪的話柄,板起臉問:「放肆,大清朝離了我就不行,這樣的話你也敢說」
毓溪才不怕,伸出手道:「那就請貝勒爺鎖了我,帶上乾清宮求皇阿瑪發落。」
「好啊……」胤禛伸手就往她腰裡撓,軟綿綿的人兒哪裡受得住,笑出淚來連聲求饒,才被胤禛攬入懷,一起窩在了躺椅上。
「下人瞧見不好。」
「你見這園子裡,還有半個人影嗎」
毓溪小心地探出腦袋,四下望了望,還真是誰也看不到了。
胤禛扯過薄毯給她蓋在腿上,懷裡摟著心愛的人,愜意地閉上了眼:「那我就遂了額孃的心願,好好歇一日,什麼也不去想。」
毓溪體貼地說:「不必勉強自己,你想聊什麼都成,方才我說東巡的花銷,你知道嗎」
胤禛點頭:「比起上一回東巡,此番內務府的賬更清晰明瞭,連姨母和你都能當閒話來說,這都是年初太子檢舉整頓內務府的功勞。」
「原來還是太子的功勞。」
「你說起這些,便提醒了我,我得好好誇讚二哥,還要讓旁人也一同讚揚太子。」
毓溪想了想,提醒道:「還是不能太刻意,你不要跟皇阿瑪玩弄心術。」
胤禛笑道:「想什麼呢,這真是太子的功勞,內務府一番換血後,前前後後為朝廷省下的銀子,夠皇阿瑪再出巡一回了,不該誇獎嗎。」
毓溪說:「可是咱們太子爺,似乎總也不相信他很好,我家阿瑪都曾誇讚太子文采斐然,若不是東宮,必能成一代文人。」
胤禛輕聲責備:「若不是東宮這樣的話,你們父女怎敢說出口」
這可是大忌諱,毓溪忙捂了嘴,連連搖頭,再不敢說了。
胤禛本是玩笑,哪裡真要責備,這麼多年毓溪從未在外因言語過失而惹禍,再沒有比她更謹慎穩重的,夫妻之間自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放心,我會謹慎,怎麼敢對皇阿瑪玩弄心術。」
「你曾說太子若賢,願為臣效忠,如今一切尚早,誰也不敢下定論。總之不論你做何種決定,我都會站在你身後,前程是坦蕩順遂,還是荊棘密佈一路坎坷,我都會陪你走下去。」
胤禛笑道:「傻子,越說越嚴肅了,不值當。」
毓溪軟綿綿地蹭了蹭:「誰敢想能和你這樣,大白天裡閒坐曬太陽,不規矩也不尊重,窩在一張躺椅裡。還有弘暉,這些日子他能扶著走兩步,我就想若能讓你第一眼看到兒子會走路該多好,誰知轉眼就實現,我可太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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