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笑道:“弟弟弟妹家的事,你倒是看得清?”
毓溪瞪他一眼,惱道:“胡說什麼呢,不過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身上的毛病,若非額娘和姨母這些年的提點開解,我也一樣糊塗。”
胤禛含笑看著毓溪,說:“今早就覺著你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彷彿突然之間,更豁達開朗,也更快活。”胤禛高興地說,“比做姑娘時,比咱們剛成親時,更不必說苦苦求子那兩年,毓溪啊,是我讓你快活嗎?”
毓溪笑罵:“可是會搶功勞的,你一日在家幾個時辰,有你什麼事兒?”
胤禛卻心動了,摟過毓溪的腰肢,氣息曖昧地說:“可你讓我快活,想著你就高興,見著更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