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抗旨了?”
“你不知道?”
溫憲在寧壽宮住著,誰都巴結她,無不上趕著將外頭的事告訴公主,她豈能不知道四哥受欺負的事,但這會兒故意裝傻,搖頭問:“我不知道,嫂嫂,出什麼事了?”
大福晉嘆道:“說來話長,可終究是你大皇兄的錯,我不能不為他周全。”
溫憲耐心地聽完大福晉說那件事,滿不在乎地笑道:“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您太多慮了,既然嫂嫂信得我過,說這些話,那您再信我一句,四嫂答應您的事一定會做到,而我額娘,是絕不會在皇阿瑪跟前搬弄朝廷的是非,您信嗎?”
“德妃娘娘那樣好,我自然信得過。”
“那您就別折騰自己了,安心回家歇著,宴席重新定下日子後,請皇祖母再指派人辦差就是。”
大福晉不安地問:“這樣成嗎,外人若笑話我無能,額娘她……”
溫憲道:“您放心,女眷的宴席一定還擺在長春宮,還是請惠妃娘娘主持。我去求皇祖母說,她老人家心疼大孫子辛苦,家裡不能沒人照應,您府上連位側福晉都沒呢,您不在家操持一切,誰來照顧我大皇兄呢,這樣如何?”
大福晉如遇大赦,拉著溫憲的手,不知如何道謝,眼眶都溼潤了:“五妹妹,你又幫了我一回,不然我進退兩難,就怕把自己搭上了,也辦不成一件好事。”
溫憲笑道:“那麼多兄弟妯娌呢,只要您不在意,讓其他嫂嫂們來忙,就怕您覺著自己的體面和功勞被她們搶了去。”
大福晉苦笑:“半分體面都還沒掙上,何來搶了去,人貴有自知之明,經歷這兩天,我什麼都看開了,我不是那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