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道:“打電話。”
應渺回過神,立即要打電話,但她雙臂還蜷在兩人身體之間,她抽出手來,胸膛之間空出來的間隙很快又被陸則懌擠掉。
他更緊地抱住了她。
應渺悶哼了一聲,她被嚴絲合縫地抱著,身體溫度過高,胸膛太過結實,她不適應地掙了下,她這一掙,伏在她肩膀上的陸則懌呼吸更重,她耳朵尖紅了,撥號的手都在抖,終於成功按下120,她手臂撐著陸則懌一側肩膀,試圖拉開一絲間隙。
電話通了。
她呼吸很急,飛快道:“延和街熙和灣小區3棟3單元805號,需要一輛救護車,請儘快嗯……”
肩膀上吃痛,應渺忍不住哼了一聲,她聲調很奇怪,她怕對面聽見,又說了一句,“請儘快!謝謝!”便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則懌,你咬你自己保持清醒,你咬我幹嘛!”應渺臉已經被陸則懌的體溫燻得微紅,她手去推陸則懌的嘴巴,發現自己睡衣領口也被他下巴撥開了一點,肩頭漏了半點,應渺臉薄紅,氣息急著,直接抬高腿,給他一個痛擊。
“唔——”陸則懌悶哼一聲,環著應渺腰的手鬆了松。
應渺趁勢立即推開陸則懌,然後立即扯好睡衣,飛快跑回了臥室,“嘭”地一聲關上了門,她反鎖上了門。
隔著一道門,應渺喊:“救護車就快來了!你再忍忍!”
陸則懌並沒出聲,藥效過於強勢,他忍得很辛苦了,更別說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癱坐在地上,腦中被一條名為慾望的蟲啃咬,他沉沉呼吸著,手顫抖著解開襯衣最上面兩顆紐扣,試圖緩解身上灼熱,但沒用。
那股熱一波接一波,他整個人都像是置身於高溫灼燒的密閉空間裡。
應渺喊完沒聽見回聲,她把耳朵湊近門旁聽了會,外面有拖沓沉重的腳步聲,不是朝她這裡來,聽聲音像是浴室。
他不會是打算泡冷水吧。
他高燒不是今早剛退,這又去泡冷水,萬一再高燒,反覆來反覆去,人不會直接傻掉吧?
應渺遲疑著,不忍心看他又折磨自己,她握著門把手,腦中反覆拉扯好一會,還是開了門。
客廳內已經沒了陸則懌的身影,浴室門大開著,她快步過去,忍不住皺眉。
果然陸則懌就是打算用冷水緩解。
浴缸裡涼水開著在放水,花灑也在放著水,陸則懌已經站在了花灑下,頭髮跟襯衣溼了,她忙不迭進了浴室,手下粗魯著將陸則懌從花灑下拽了出來。
“陸則懌,你不要命了,你高燒剛退。”
浴室裡只有兩條替換的浴巾,都是她用過的,她來不及遲疑,伸手拿過一條洗過的浴巾惦著腳蒙在了陸則懌頭上。
他不太能站得住,浴巾剛蒙上他的頭,他已經氣息極重地再次癱坐在了地上。
應渺被他帶著,人也跌坐在了地上,她揉著尾椎骨看他,陸則懌上半身被水淋溼了,昂貴布料溼了水變得極透,結實寬厚的胸膛和雙肩若隱若現著,一副極欲的畫面,尤其是那雙眸子黑地像濃霧,甚是眼圈都是紅的,眸底映的全是她。
她移開視線,抿唇道:“你自己脫掉上衣,溼衣服再穿下去你又要起高燒。”
陸則懌靠著洗手檯的櫃腳,他閉著眼,沒再去看應渺,手指去解襯衣紐扣,卻因為藥效折磨,手指脫力,一顆紐扣解半天解不開。
應渺餘光掃著他,見狀,輕輕閉眼又睜開,片刻,沒忍住伸手撥開他的手,自己上手給他解襯衣的紐扣。
她半跪著,因為解紐扣的動作,上半身離他很近,身上的味道直接刺激著陸則懌的鼻腔,他重重呼吸幾下,嗓音已經啞的不成樣,“再給我抱一下,就一下。”
話音剛落,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