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還要連續站三天。
路過吧檯時,她停下,伸手去拿吧檯上堆放的礦泉水,學校食堂的菜重鹽,她怕晚上口渴還要起身來客廳拿水。
這一停頓的功夫,陸則懌掛了電話,往書房走,路過她身後,停了下,面目冷淡,問她:“還有不舒服的嗎?”
應渺實話實說,“沒。”
那藥膏很好用。
陸則懌:“嗯。”
他沒說其他,喉間吐出一個單音節便邁著長腿往書房走。
應渺也不管他,把礦泉水拎在手裡進了浴室,擱在床頭櫃後,才拿了睡裙進了浴室洗澡。
澡洗到中途,泡沫衝了七七八八,她察覺出不對勁,扭頭看,就見身高腿長的陸則懌走了進來。
“……”
應渺嚇一跳,兩隻手分工,一隻捂上面一隻遮下、面,杏眼睜圓瞪他,“你進來幹嘛?”
“你沒鎖門。”
“……”應渺:“沒鎖門並不是邀請你進來的意思。”
陸則懌往她花灑下來,她忙後退,見他面冷眸淡,不像是要做什麼的模樣,但他卻又實打實地擠進她花灑下。
熱水很快打溼了陸則懌昂貴的襯衣,布料貼了膚,勁瘦的胸肌和窄腰袒露無遺,應渺不想看陸則懌的男色,視線上瞥,蹙眉盯他冷淡的臉,“你有事嗎?”
他趨近,將她架起壓向溼熱的牆壁。
應渺下意識將一隻手撐向他的肩膀,隔著濡溼的襯衣還能觸到他滾燙的體感溫度。
男人的鼻息隨著熱水拂在她頸側。
熱意翻湧,水流,灼燙著應渺的手背。
答案顯而易見。
應渺記起新婚夜陸則懌的兇悍和不知饜足,她並不想明天陪床繼續腰痠腿疼著站兩個小時,她抿唇道:“我不想做,陸則懌。”
陸則懌斂眉,“新婚夜可以做,為什麼現在不可以。”
應渺沒想跟陸則懌告狀,也不想跟陸則懌抱怨,她推開他,雙腳落了地,隨意扯了張浴巾裹住自己,略顯冷淡地往外走,“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陸則懌,你要是想洩火,你可以出去找女人。”
浴室裡只剩下陸則懌。
熱水還在源源不斷地往下揮灑,陸則懌解了襯衣紐扣,垂著眸,抬手把閥門撥向冷水。
洗完澡出來,應渺已經躺下了,被子拉的高,半點腦袋也沒漏,整個人都蒙在被子下,瘦瘦小小鼓起一坨。
陸則懌看了一眼,便抬步出了臥室。
他坐在吧檯旁,支著一條腿,面部解鎖手機,有個微信群在嗡嗡嗡發新訊息。
陸則懌一隻手開了瓶酒,一手點開『』微信群,群內江佑跟賀雎在胡侃。
江佑:我今天約某人出來喝酒,某人一口回絕我,說要回家,嘖,以前喝酒隨叫隨到,現在是晚出早歸好人夫了,點名某人陸則懌。
賀雎:江佑你也別羨慕,人家那是結了婚早點回家抱老婆,哪像我們單身狗回家也是睡冷被窩,還沒老婆可以抱。阿懌,婚後日子爽不爽陸則懌。
江佑:這個點都不回,不會早早跟老婆進被窩舒坦了吧?陸則懌。
賀雎:阿懌,你不會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吧,連訊息都不回陸則懌陸則懌陸則懌。
兩人跟攀比誰多一樣,一個比一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