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懌……你別在這裡瘋……”應渺被親的氣息亂了點,腰上那隻手箍的緊,她扯不開,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陸則懌不言不語,落在她脖頸上的氣息滾燙又綿長。
晚禮服已經被拉到頂的拉鍊再次被拉開。
應渺在身前的穿衣鏡裡看見陸則懌漆黑的眉眼,看他薄唇在她側邊脖子上闔眸輕吻。
蝴蝶骨覆著一層羊脂玉似得肌膚,突出的弧度精緻秀氣,腰窩深凹著,曲線曼妙,美不可言。
鏡子裡的應渺臉上是生理性的紅,她要抱著禮服,才不會讓禮服像剛才那件滑到腳踝的衣服一樣,她鼻息不穩,低罵起來,“陸則懌你別犯病!”
陸則懌重新直起身,他不似應渺臉紅如霞,他面上全然冷淡,只有薄唇是緋麗溼潤的紅,他垂眸抿唇,手再次幫她把拉鍊拉了上去,然後從身後抱住她的腰,帶著腕錶的勁瘦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迫她緊貼向他。
陸則懌問:“例假過去了嗎?”
應渺還在平復呼吸,攥著他袖口的西裝布料,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