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很早就買了,想著有朝一日興許能用到,本來是打算挑一個合適的時機給你,但是昨晚那場夢太過真實,渺渺,我很不安。”
包間裡就他們兩個人,應渺頓了頓,擱下筷子,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陸則懌身後彎腰抱住他,“陸則懌,你不安什麼,沒有人會像你這麼愛我了,我除非傻了呆了,才會離開你。”
陸則懌手握住她垂在他胸膛前的手臂,拇指磨砂她的手背,他偏頭,眸底漆黑,“傻了呆了也不許離開我,渺渺。”
應渺鼻尖蹭他的鼻樑,她想到什麼,吃吃地笑,“陸則懌,你真的……”
她想不到詞來形容陸則懌。
陸則懌睨著她漂亮生動的眸,重複道:“嗯?真的什麼?”
兩人眸光對視上,片刻,應渺沒再說,陸則懌也沒再問,不知道是誰湊近誰,反正四片唇瓣已經膠合上。
應渺合上眼,他只是含著她唇瓣輕吮,索取著她的唾液,舌頭在唇瓣擠壓摩擦間輕輕碰了下,她手摸到了他的突出的喉結,察覺到他氣息微重想加深這個淺吻,她忙縮回戲弄他喉結的手,推開他的臉,臉被親的變粉,她把下巴搭在陸則懌肩上,近距離看著他清曜漆黑的眸,被口水潤溼的薄唇,她喃喃:“不親了,陸則懌,我還沒吃飽飯。”
陸則懌“嗯”了聲,低頭只吻了吻她的手背。
晚上回去,陸則懌送應渺回家。
到了她家這一層,陸則懌扣住她的腰還想在走廊上跟她接個離別吻,應渺想起昨晚的事故,捂住他趨近的薄唇,從他懷裡跑開,跑去開了房門。
她站在玄關處,扶著門框,“陸則懌,我明天晚上有個同學聚會,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你不用等我。”
陸則懌走近她,抬手揉她的腦袋,“喝酒或者有事,不要酒駕或者強撐,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應渺點頭,“好。”
作者有話說:
陸總親親怪(●°u°●)」
入骨
◎“渺渺春水,懌懌生輝。”◎
隔天應渺跟盧朵一同去了聚會酒店, 包廂里人到了一半,應渺跟盧朵兩人都不是進去就能笑著社交的性子,進門很低調,只是班長齊恕眼尖吆喝了一聲, “嗬!應渺我可算是把你請來了!”
圓桌上的大學同學登時把目光瞥過去。
如果目光有穿透力, 應渺覺得自己身上都已經成篩子了。
她禮貌笑笑, 說:“不好意思, 來的有點晚。”
齊恕:“不晚不晚,來來來, 趕緊坐!”
應渺跟盧朵挨著坐下, 她們兩個身邊是女生,斜對面都是男生,女生裡有幾個臉熟的, 也有幾個臉生的, 盧朵跟人禮貌談了兩句,有人把話題扯到應渺身上,是個圓臉的眼鏡女,看起來像已經結婚生子, 她叫李佳, 只跟盧朵打聽,極小的聲,“應渺現在是單身吧?”
盧朵:“啊, 對單身, 怎麼了?”
李佳小聲道:“上半年還聽說應渺嫁人了, 嫁的還是個豪門, 怎麼就離婚了?難道是豪門水深應渺老公有問題什麼的?”
李佳明顯是一副婦人八卦的模樣, 盧朵頓了頓, 沒講太多,“啊……其實原因挺簡單的,就是不愛了,所以就離婚了,應渺跟她前夫兩個人都沒什麼素質和人品問題。”
李佳:“真的?”
盧朵不太想繼續說應渺的事,尤其李佳還一副不信的態度,她扯開話題,道:“真的,別說應渺了,說說你吧,今年還在做全職主婦嗎?”
“對啊,我老公能賺錢,我還有個孩子要帶,沒時間出去工作,當然只有做全職主婦了。”李佳應一句,又把話題扯回應渺身上,“當年應渺雖然不愛出風頭,但她的名聲在